席凜搖搖頭,“這貨我不認識?!?/p>
顧敬臣俊臉一垮。
不認識,那你還擺出一副什么都知道的表情。
江淮深在一旁揉了揉腿道,“你媳婦在夢里叫人名字的事,四年前就有了?!?/p>
“你失憶了不記得,四年前,你倆剛好上的那會,你就跟我們講過,說她隔三差五就會做夢喊其他人的名字?!?/p>
“你那個時候氣的啊,趴在桌子上,整宿整宿的喝酒,差點喝死過去。”
席凜接著沉聲,“就是這個叫什么墨的,因為這個事,你那時很想娶她,但又不肯娶她?!?/p>
“嘖,這都四年過去了,她怎么還想著他?”
顧敬臣壓著情緒,沒吭聲。
原來她四年前,心里就偷偷的藏著這個男人了,并且記到了現在。
顧敬臣渾身氣息瞬間冷了下來,攥緊了手里的玻璃杯,青筋暴起。
席凜,“你現在打算怎么辦?”
顧敬臣眸光冰寒,陰森森的,如同地獄來的厲鬼,“掘地三尺,把他找出來,弄死他?!?/p>
江淮深喝了口酒,輕“切”一聲,“你都不知道他具體叫什么,長啥樣,多大歲數,家在哪,還弄死他?”
“你夢里的弄死他吧!”
顧敬臣,“……”
江淮深又靠近,單手搭上他的肩膀問,“老顧,你說這是不是小知意放在心底,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顧敬臣俊臉清寒,冷冷一笑,“白月光?不可能!”
“她說過了,我是她唯一愛過的男人,你懂什么叫唯一嗎?她這輩子只會愛我一個。”
他說出這句話時,下巴微揚,語氣里不自覺帶著一點小驕傲。
江淮深一盆涼水澆下來,“呵,她說你就信?你失憶了,智商也跟著一起下降了,萬一她是騙你的呢?”
“女人一滴淚,騙起人來,能騙的你褲衩子都不剩!”
顧敬臣,“……”
他憤憤的喝了一口酒,又道,“沒關系,她就算是真的騙我的,我也甘之如飴?!?/p>
江淮深嘴角抽搐了一下,抬眸,與席凜對視了一眼,“老席,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