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涵涵說了不用我過去,但我還是問了科室和病房,發了請假郵件,然后斥巨資打車去往醫院。
畢竟聽這意思,陳先生是被砸了之后一個人趴在水泥地上暈了一會兒,然后頑強地醒過來自己打了120。
這也太可憐了。
好在是沒砸著要害,這要是再砸重點,凌晨又沒人知道,說不定小命不保。
我心里一陣后怕。
同時我也想到一個問題——如果花盆真是被人推下來的,那,那人應該是無法準確判斷落點的吧?
這算不算……殺人未遂?
我渾身一個激靈。
工作上的事,矛盾再大也不至于要下這么狠的手吧?
而且他被砸的這個地點也很奇怪,為什么是在我家小區?
如果這不是個偶然,那是不是意味著,這個動手的人得知道我和陳先生的關系,而且也知道我家住哪?
因為我社交圈子不大,所以滿足這些要求的人很少很少。
我甚至瞬間只能想到一個人——涵涵。
但這絕對是個蠢答案。
是,涵涵是知道我們倆的關系,作為我的上司他肯定也知道下屬的家庭住址,但是他跟陳先生關系那么好,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來呢?
尤其是,他現在在醫院陪床,肯定也是陳先生自己打電話把他叫去的,這足以證明陳先生很信任他。
所以是我想多了?確實是風把花盆吹下來了?
不,不對,還有一些人是知道我的家庭住址的。
和思思她們去吃oakase料理那天,是思思家的司機李叔送我回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