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結束,楚云舒的指尖都在顫抖。
好在男人到底還有些分寸,顧忌著她還受著傷,沒有狠狠折騰。
只是這一次楚云舒又哭又鬧,完全不在意會不會被人發現一樣,自暴自棄地喊了出來。
但是,第二日,楚云舒問起寶珠的時候,寶珠卻說什么聲音都沒聽到。
楚云舒:“你昨晚一直在營帳門口嗎,中途有沒有離開或者睡著?”
寶珠一頭霧水,雖然不知道姨娘為什么問這些問題,還是認真回道:“是呀,姨娘,奴婢一直守著門呢,確實沒聽到什么聲音。”
“是姨娘昨晚喊奴婢了嗎?”
她臉上的迷茫還有自責不是假的。
楚云舒搖了搖頭,“不沒有,可能是我夢里說了什么吧,我給搞錯了。”
怎么會什么都聽不到,是那個男人做了什么嗎?
也不知道對寶珠的身體有沒有影響。
事實上,謝沉舟只是讓人誤導小丫鬟去看了別的營帳,讓她以為自己看的一直是楚云舒的營帳。
而且,就算有聽到了營帳內的動靜也不會有事,因為他本身就是楚云舒的夫君,寵幸自己的小妾何須藏著掖著。
反而這樣大大方方地來,給了謝沉舟不一樣的體驗。
楚云舒沒什么胃口地用了朝食,讓人搬了一個躺椅放在樹蔭下。
總在營帳內呆著,實在憋悶,還不如出去看看風景。
呆呆地躺了半天后,一只雪白的小東西拱到了她的身上。
楚云舒低頭一看,“小白,你怎么在這?”
昨天她帶著小家伙一起回去后,就將它暫時關在了籠子里,它也安安靜靜地不鬧騰。
寶珠端著一盆雞肉,著急跑出來:“姨娘,白貂跑了!”
楚云舒將白貂舉起來,“在我這里。”
“它是怎么跑出來的?”
寶珠松了口氣,“奴婢正在給它喂吃的,一時沒注意,就見它用爪子扒拉了幾下鎖,籠子就開了。”
“姨娘,奴婢還是第一次見到會開鎖的白貂,它也太聰明了吧。”
“你見過幾個貂?”
寶珠嘿嘿一笑,“就這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