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說”赤鳶被快感折磨的聲音里都帶上了崩潰。
細嫩的手掌搭上了凌緇北箍在她腰上的大掌。
指尖泛著粉的想要移開那控制她身體的惡略大妖。
凌緇北的手沒有絲毫松動,有力地手指甚至更深的嵌進她的身體,軟嫩的白肉被逼的溢出指縫,凹陷的肌膚繃緊,露出薄透如奶皮的小腹。
她的身子猛然酥軟帶著哭腔,終是受不住的說了實話,“是··是··寒殤師兄。”
堅硬的龜頭頂上了小豆,淡色花唇被撐得半透明。
裹滿汁水的紫紅roubang,色氣的在入口處輕跳,微微上翹的龜頭蹭開了一點小洞。
赤鳶渾身發抖,敏感的皮膚像是回到了中yin藥的那一晚,“嗚,放了我。”
那根太粗太燙了,chajin來她會瘋掉的。
“可是這個答案,我不滿意。”箍住腰側的手掌忽然用力。
赤鳶面朝下跪趴在了床榻上。
狐尾纏著她的雙手拉高在頭頂,她整張臉只能側過去貼在床上,xiong乳陷阱了被子里。小屁股被凌緇北拉高,粉潤的花口完全暴露在空氣中。
凌緇北的唇吻上了她的臀尖,舌順著背脊的性感凹陷向上,鼻尖擦過她的蝴蝶骨。
高熱的喘息克制著兇性,曖昧的盡數噴在赤鳶敏感的后頸。
他左手從下撫上了赤鳶的咽喉,迫她揚起脖頸,露出淺粉的鎖骨前xiong。
尖利的犬齒貼著后頸的皮膚摩擦,像是進食的猛獸,一下接一下的吮吻啃咬著那塊軟肉。
她控制不住的戰栗,似乎有細小電流從凌緇北觸碰的地方傳上大腦,下身吐出一大股yin液,花汁沿著大腿向下流。
腳尖繃緊,她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野獸。
柔韌的狐尾頓時發現了目標,沿著踢動的腳踝一圈圈的纏住了整個小腿。
小腿被綁在一起,連膝蓋也無法挪動,女巫飼養員再也沒有半分逃開的可能。
“鳶鳶,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暗啞癡迷的聲音引燃著曖昧的空氣,高熱的roubang貼著穴縫摩擦。
“嗚嗚嗚,凌緇北,用腿好不好?”她聲音糯嘰嘰的討饒,軟嫩的xiaoxue傳來酸脹的痛感,沒了yin藥的加持,她怕極了那根堅硬粗大的roubang。
那會鑿開她的身體,脆弱的g點會被燙的抽搐,被干的翻白眼無意識伸出小舌。
好在愛她的野獸還保留著一分理智,沒有忘記飼養員可能隨時會冷臉丟下他。
等不到溫暖的狐貍會瘋掉,忍不住囚禁她折磨她,和她一起葬在泥土里。
roubang貼著緊閉的腿縫快速摩擦,軟嫩q彈的大腿像是另一處xiaoxue,給站在黑化分界線上的人溫暖的慰藉。
因為情欲紫紅的龜頭快速戳在穴上小豆,赤鳶渾身酸軟。
藏在被子里的乳被凌緇北單手抓住揉按,變化出各種形狀。
“別··慢一··嗚。”唇中猛地闖入凌緇北的氣息,他的舌勾纏著她的攪弄。
xiong膛貼上了后背,腰上的力一松,膝蓋再也撐不住身體的軟爬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