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鳶一回到住所,就看到了在屋子里擺弄刀劍的凌緇北。
兩邊的侍從全都眼觀鼻鼻觀心,對這位隱藏款的主子半句不敢多言。
凌緇北靠著窗邊,一手拿著劍柄,劍尖則扎在另一側的指腹上。
刀片隨著他的手腕翻轉,銀白的刃反射著陽光,在他的臉上形成了一條割裂的冷色光帶。
赤鳶倒吸了一口涼氣,和床榻格格不入的刀槍劍戟擺了一面架子。
腳默默縮回了半寸,她幾日前拒絕了凌緇北的名分要求。
那日在御書房內。
她差一點就被凌緇北按在龍案上爆艸,好在及時想到了新的提議,赤鳶細白的手向后拉住凌緇北的胳膊。
勁瘦有力的臂膀繃緊時觸感像是堅硬的石塊。
赤鳶上半身微微向前,粉唇沾了津液看起來潤澤滑嫩,一雙烏瞳因為狐尾的折磨帶上破碎的情欲。
她如森林中美麗迷人的女巫,開口哄騙著被蠱惑的強大妖獸。
“等過段時間,我們在正式在一起?!?/p>
聰明的小貓總是能精準的拿捏人心,凌緇北搗出花蜜的尾巴因她的話挪開了一點,被揉紅而顫巍巍的穴口滴下了晶瑩的水液。
他長滿絨毛像蒲公英一樣蓬松的狐耳抖了抖,似乎在思考直接成為鳶鳶身邊唯一的可能性。
赤鳶學著凌緇北的樣子,在他的懷里轉過身,雙手攀上他的脖頸,粉嫩的小舌輕輕舔過男人的喉結。
肌膚的觸感如上好的羊脂玉,屬于凌緇北身上的干凈草木氣息順著口鼻彌漫開來,不討厭甚至還有些誘人。
凌緇北箍在她腰間的大掌寸寸收緊,流暢有力的手臂肌肉因為克制而微微鼓起。
她將鼻尖抵在凌緇北的下頜,軟著聲音糯嘰嘰求饒,“今天到這里好不好?”
凌緇北的呼吸粗重,血液像是燃燒的巖漿流過身體。
調皮的女巫窩在他的懷里踮著腳尖,明明挑起了他的xingyu卻不與滿足。
半響,凌緇北環住她纖腰的手臂微松。高大的身軀微微弓起,像是匍匐的野獸,埋在她頸側嘆了一口氣。
低啞的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你真是··壞透了?!?/p>
手臂松開的那一刻赤鳶靈活的從他懷里溜了出來。
事實上連赤鳶自己也沒有想清楚自己對凌緇北究竟是什么樣的感情。
一開始他只是重要的合作伙伴,兩人間用血脈建立了互相陪伴的契約。
可漸漸的那條界限不在清晰。
眼前光影一暗,她的神智猛地回到了身體。
凌緇北靠了過來,赤鳶的身高剛好到男人鎖骨處。
他聲音低低的帶著一絲疑惑,“鳶鳶的身上有別的妖的味道?!?/p>
凌緇北身子微微前傾,鼻尖擦著赤鳶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