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深知,照顧飲食起居是假,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眼見江映晚陷入遲疑,春娘立刻跪倒在她的面前:
“求王妃給條活路!”
春娘擼起袖子,露出胳膊上那錯綜復雜的鞭痕。
“太后娘娘說了,若是不能得王妃您的青眼,便把我發配到辛者庫。”
春娘說完,便開始嚎啕大哭。
皇帝和厲瑾玄兩人,你看著我,我看著。
江映晚內心掙扎許久,才對她說道:“去,回去復命去吧。”
春娘連連磕頭。
厲瑾玄不解地皺起眉頭。
厲瑾玄:“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江映晚點頭:“當然。”
江映晚:“今日拒絕了春娘,明日還會來一個夏娘,秋娘,冬娘,與其日日提心吊膽,與她斗智斗勇,倒不如順勢而為,這樣反而能讓她放松警惕。”
皇帝居高臨下的看著分析頭頭是道的小姑娘,想不明白她是哪里來的自信。
“咳咳。”
厲瑾玄:“皇兄嗓子不舒服嗎?”
皇帝貼在厲瑾玄耳邊,好意提醒道我拍色:“母后方才那會兒,還拿名節說事兒,這個春娘來者不善,你最好小心點。”
厲瑾玄處眉:“什么意思?”
皇帝:“就是一早,她將在你府上看到沒落紅的手帕一事告訴了母后,母后聽后大發雷霆,還說你娶了一個不知禮義廉恥的女人。”
盡管皇帝聲音壓得很輕,可是厲瑾玄身側的江映晚還是一字不差地聽了進去。
“我們昨夜根本就沒有圓房,又要如何落紅?”
皇帝震驚道:“你說什么?”
厲瑾玄:“她身子不方便,所以昨夜,我們什么都沒有做。”
江映晚:“準確來說,也是做了的。”
江映晚說完,將廣袖稍稍挽起,特意讓皇帝看了一眼青紫的手腕。
皇帝瞬間便明白了一切。
皇帝指了指厲瑾玄,憋了半天,只說一句:“你這小子,一點兒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隨后,皇帝命人請來皇后,為兩人舉辦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