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晚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已經中了我的獨門秘藥,最多半個時辰,你便會腸穿肚爛而亡,你若想要解藥,便只能乖乖放我們過去。”
刀疤男惡狠狠地瞪著江映晚,不敢輕舉妄動。
“小娘們,你們不過就三個人,就算我刀疤死了,你們想從我這幫弟兄手底下脫身也沒那么容易,所以該束手就擒的是你們!”
江映晚眸色幽深:“色字頭上一把刀,原來就是這么來的,秋月,別跟他們客氣,殺光他們。”
秋月哪里是跟他們客氣,明顯是有些應付不過來了。
如果單單是十幾個匪徒她自然不在話下,可這偃月陣變幻莫測,殺機百出,她一個不留神便會敗下陣來
而且她們趕了一天的路,她現在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阿云,帶小姐走!”
當務之急,是要保證江映晚的安全。
秋云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轉過頭思索片刻。
用力一拉,調轉江映晚馬匹的韁繩:
“小姐,此處離京城不過三十余里,你快馬加鞭趕回去,搬了救兵回來就我們,說不定來得及。”
說完,她用力拍了拍江映晚的馬匹,然后縱身一躍也加入了戰斗。
江映晚的馬兒受了驚,拼了命地向前跑去。
江映晚控制馬匹方向,頻頻回頭。
她也清楚,她若執意留下也是徒增麻煩。
“我不是讓你帶著小姐走嗎?你闖入鎮中做什么?”
刀疤男跪在地上,渾身麻痹,眼看著江映晚的馬匹跑遠卻無能為力。
秋云:“阿月,自從入暗衛營那天起,我們便一直相依為命。
如此關鍵時刻,我又怎么棄你而去。
阿月,你放心,小姐已經回京城搬救兵了,我們二人聯手,定能撐到救兵趕到。”
秋月:“你自己小心!”
江映晚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她恍惚間好像看見迎面來了一隊人馬。
奔波了一天一夜,此時的她又困又累,已經無力分辨前方來人是敵是友。
直到厲瑾玄出現在她眼前,她才徹底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