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不是士兵,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自然是不敢反抗,老老實實的按照之前的配方給配了藥。
“喝……你們先喝!”阿史那·門還有些不放心,讓幾個郎中先把熬好的藥喝下去。
郎中們也不敢怠慢,老老實實地喝了藥,過了一會兒確定他們沒事兒,阿史那·門和夏同龢等人才喝了藥。
還真被說郎中的藥挺神的,喝下去之后肚子就沒那么疼了。阿史那·門很高興,讓他們多熬一些藥給士兵們也喝。
“不行啊軍爺,我們的藥材就剩這些了。”
“是啊軍爺,要不放我們出去買些藥吧。”幾名郎中哀求道。
“你們把藥名寫下來,我讓人去買!”阿史那·門可狡猾得很,不會輕易地放幾名郎中離開。
肚子不那么疼了,他又開始琢磨如何報仇的事兒。結(jié)果還沒想出主意來,外面突然有人來報!
“報……將軍不好了,大康國的人打過來了!”
“什么,這些懦夫竟敢攻城!”阿史那·門一臉的不可思議。
向來都是他們突厥大軍主動攻城,大康國這邊被動防守。就算上次火燒北川城,那也是用了卑鄙的手段,算不得真正的攻城。
要知道攻城一般需要五倍與對方的兵力才行,大康國的軍隊在平地上都打不過他們,更何況是在攻城的情況下。
“這幫大康人是不是瘋了,待我去會會他們。”夏同龢自告奮勇帶兵出戰(zhàn)。
咦,他出城以后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今天的對手跟以往不同。不但穿戴的不同,擺的陣型也不一樣。
陳家軍和衛(wèi)家軍配合,圍為了一個個鐵環(huán)。這些鐵環(huán)互相之間離得很近,但是并沒有連在一起。
板甲兵站在最外面,把其他兵種護在里面。因為板甲兵的數(shù)量有限,所以有一部分是用盾兵代替的。
“這些人是瘋了嗎,打算用步兵跟我們作戰(zhàn)?”
上一次夏同龢被牛大力帶騎兵打過,知道新冒出來的陳家軍騎兵挺厲害的。可是沒想到,這次陳平安會放棄騎兵沖鋒的優(yōu)勢讓步兵在前面。
“哈哈哈……這不是來送死的嘛!”
突厥士兵們看了對面的陣型一個個哈哈大笑,因為笑得太用力一不小心扯到了肚子。
“糟糕,我又想拉!”
“我也是!”
“什么這么臭?”
“是我憋不住了!”
不只是憋不住屎,戰(zhàn)馬其實也是一樣的。只不過牲口的免疫力更強一些,第一天的時候表現(xiàn)得不怎么明顯,如今連續(xù)喝了三天的臟水也開始拉稀了。
“鼠膽小兒有種報上名來!”夏同龢硬著頭皮上前較真,他喝了藥湯之后稍微恢復了那么一點力氣。
陳平安根本也不回復他,直接說了一個字:“殺!”
話音剛落一個個鐵環(huán)就開始轉(zhuǎn)動起來,一邊轉(zhuǎn)動一邊往前挪。
夏同龢也不是吃素的,一看這種情況直接給騎兵下令:“沖散他們!”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步兵遇上騎兵是很容易被沖散的。一旦陣型散了,等待的就是被屠殺的命運。要知道突厥人可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他們最擅長的就是騎馬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