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目前溺15歲,甚爾17歲)
五條家在十三年前誕生了一位六眼神子,他們一直把他視若珍寶的藏在家里,嚴防死守,
但最近聽說他們要給這位神子舉辦12歲的生辰宴會,御三家的都被邀請了,說是生日宴會,實際上大家都摩拳擦掌的帶上了新一輩的佼佼者們,想要一較高下。
自從上次溺和甚爾溜出禪院家鬧出這么大動靜后,還不服管教,所以上面的人靈機一動,派了清彥盯著他們,其實清彥的主要工作也只是在他們招惹咒靈前,及時放出帳,
“帳”作為常見的結界,能將術師與咒靈或術師之間的戰斗隱匿起來,避免非術師察覺到異常,保護普通人的心靈和安全,防止他們因目睹超自然戰斗而受到驚嚇或傷害。
然后就是在這兩人和咒靈戰斗弄出的大動靜里茍命。
他沒什么大理想,覺得一切差不多就行了,不追求像那兩個戰斗狂魔一樣,每天堅持不懈的打來打去。
其實他也有點慶幸甚爾的存在,因為在溺沒發現甚爾之前,他的對練一直是他,那時侯他每天都要鼻青臉腫的回家。
“溺,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直毘人在前一晚提前來找溺,想要讓他去五條神子的生日宴。
溺還記得這個人,上次被家主叫走時見過他,最近好像在禪院家搞一些變法,和老家主爭斗。
他覺得這個神子應該就是系統說的主要事件里的主要人物了,可以幫助他完成系統的任務,于是點了點頭。
次日
橘給他穿上了一個黑色印著暗紋的羽織,陰森的頭發也整理了一下,被安排到了和直毘人一輛車里。
雖然不習慣穿這種衣服,但想著要給主要人物留下一個好的印象,溺看向窗外分散著自已的注意力。
五條家今天很熱鬧,從外面看和禪院家并無什么太大的區別,都是一樣的古香古色的建筑,許多侍從在門口接待著客人。
他和直毘人一起被引著去到主院里,五條家的氣氛看著要比禪院家輕松許多,路兩邊種下了許多鮮嫩的花朵,風吹過來時香氣一陣一陣的浸染著空氣,讓人心情愉悅。
“這里是不是要比禪院家好很多?”
直毘人突然開口。
“嗯。”
溺心情很好的回答了他。
主院很大,許多人湊在一起交談著什么。
“影子操術贗品,水鬼,和神子完全相反………”等等這一系列不太好的言論占了大多數,傳到溺的耳朵里。
他沒太在意,反而更加好奇神子,就一個人先離開了。
他隨意的走到了一個開記梨花的庭院里,一抬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甚爾正站在房頂上看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