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野犀利的眸光看著顧春生:“你是要自己去自首還是要我舉報?”
顧春生并不像表面那么良善,年輕的時候,也干過不少見不得人的事。
顧野沒有立即把事爆出去,一方面是考慮對自己的影響。
但他后來,發(fā)現他根本不是他們的孩子,而對于他現在而言,更不可能會在乎影響,他現在在乎的是喬魚的肚子里孩子的安全。
顧春生既然敢做,那就要敢當。
顧春生趕緊說道:“阿野,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什么都沒做,你不要這樣?!?/p>
顧野拿起盒子里一個鐵鉗子,夾起了其中一顆蛇牙,毒腺在陽光中閃著毒光。
顧春生的臉都嚇白了,這些都是他早些年找的最毒的蛇。
“喜歡放蛇?那就嘗一嘗蛇毒的味道?!?/p>
“你不能這么做?”
顧野的嘴角勾著森森的笑容。
“我看你怎么做。”說完,他把東西放進木箱子,提著走了兩步,突然回頭看著顧春生:“要怎么做是你的自由,但后果就不是你能隨便拒絕得了的?!?/p>
顧春生哆嗦了一下。
等到顧野走遠了,顧春生像是找到自己的魂一樣。
顧野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山上來?
他要趕緊下山。
但是顧春生動了一下,才發(fā)現,他的腳疼得他直抽。
不動的時候,沒感覺到疼,但這么一動,他就感覺到鉆心的疼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顧野剛剛扎了他的腳幾下,他當時沒感覺到多疼,就是麻了一下。
但現在才是真正的疼。
顧春生大叫了起來,但是此時的山里只有他一個人。
顧野早就走遠了。
“顧野,你回來,回來!”
但不管顧春生怎么喊,回應他的只在林中的小鳥的嘲諷聲。
……
喬魚終于把衣服洗好吹干,搞了兩個多小時才把衣服弄好。
她的飯已經做好了,等了半天了,顧野還沒有回來。
喬魚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想到今天發(fā)生了窘迫事。
兩輩子沒有這么丟人的!
喬魚托著腮坐在餐桌前。
顧野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到喬魚,他的腳步放慢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