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桂花嚎了起來:“喬魚怎么能這么不孝呢?我把她養大,她用那一點公分,就想和我脫離關系?我不能接受。”
顧鎮的右眼皮子跳了跳。
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顧野那就要把他撕了的眼神讓他的心抖了兩抖。
只好硬著頭皮說道:“那你想怎么樣?她這些年在你們家里當牛做馬,就算是恩情也還得差不多了,你還想再繼續把她綁在你家,繼續給你當牛做馬嗎?”
顧真真也生氣地說道:“就是,就沒有見過你們這樣沒心肝的人,你們把她壓榨得那么慘,還不放過她。要不是你們把她逼急了,我相信阿魚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不聽喬魚說都不知道,一直以來喬魚過得那么艱難。
徐桂花憤怒地說道:“這是我們和喬魚之間的事。”
“喬魚的事關你什么事,她成年了,有權利決定自己去哪里,再說了是顧澤對不起她,不是她對不起顧澤。”
喬魚目光犀利地看著徐桂花:“徐桂花,你們夫妻干了什么?要不要我現在當著所有人說出來?”
徐桂花臉色一下子就白了。
顧澤眼神狐疑地看著徐桂花。
徐桂花說道:“喬魚,你不能這樣。”
喬魚冷冷地問道:“你想讓我繼續為你們做牛做馬?你也不問問,你們有沒有資格。”
徐桂花不想失去一個會干活的機器,皺著眉頭說道:“就算是這樣,在離婚之前,你也不能私自離開家里,你必須住在家里。”
喬魚犀利地問道:“你的臉呢,你哪來的臉在跟我說這句話?”
她突然走近徐桂花,在徐桂花的耳邊說道:“你和顧春盛做的那些事,我會曝光出來。”
“你什么意思?”徐桂花的心抖了抖。
她一直都認為是顧春盛睡了喬魚。
所以,當然不能讓這樣的丑聞曝光出來。
“字面上的意思,你不懂嗎?”
喬魚看著顧鎮說道:“村長,簽字吧,她答應了。”
顧鎮的目光看向徐桂花。
徐桂花抿著唇,似乎在掙扎。
而顧野那像是他現在不簽名,就要把他直接凌遲的眼神讓他無法再考慮下去。
還是小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