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未整治前,許多高檔會所都提供陪酒服務。品質參差的男女公關衣著清涼暴露,達官顯貴們也常出入。
康伯年在一眾人的簇擁下走進來,看著走廊里紙醉金迷放浪形骸的糜爛場景直皺眉。他向來潔身自好,這種地方誰這么沒腦子會邀他前來?
身旁笑臉可掬的矮胖商人點頭哈腰,康伯年回憶起他是要競拍市中心那塊棚戶區的地皮。
耐著性子走進包間,四五個商務打扮的男人分別坐好,可他卻煩躁的不行,只想趕緊離開。
公關經理帶著幾位流水線生產出來的豐滿女公關走進門來,在場的男人們面上還端正著,眼卻幾乎要冒出綠光,恨不得立刻提槍上陣。
康伯年暗嗤一聲,坐在正中無動于衷,連眼色都沒分給女公關半分。
耳邊是嘈雜的音樂聲,幾個美女分別坐在他們幾人身邊,康伯年拒絕她靠近,那姑娘也不惱,轉身投入旁邊那位老板的懷里。
包間里的氣氛曖昧yin彌起來,康伯年身邊那兩位姑娘,一上一下的伺候著大腹便便的油膩男人,幾乎就要在公共場合上演活春宮。
康伯年豁然起身推門出去,正好與要進門來的女人撞個滿懷。
俯首看清來人的面容,康伯年不禁驚訝道:“小喬,你怎么在這?”為什么穿成這樣,在這樣危險的地方?
她穿著一件幾乎蓋不住臀部的一字領露肩短裙,他甚至可以看出她穿著薄xiong衣,峭立的rutou將絲薄的xiong口處頂起兩個小突起。
女孩子神秘一笑,拉著他快步走開,進了隔壁一間無人的包廂。
包間里只開著幾盞射燈,雖然暗沉卻完全足夠視物。他心跳如擂,不知道女孩子要做些什么。
康伯年忍不住滾滾喉結,將分泌出的過多口津吞下去。他心里那點陰暗念頭就要破體而出,洶涌著叫囂著將他僅剩的理智淹沒。
小喬的姑娘用力把他推坐在沙發上,行云流水一氣呵成的欺身而來,跨坐在他的雙腿上。
“小喬,你要做什么?”男人明知故問,生怕自己會錯意。
小姑娘眨眨眼,豎起一指在唇前,示意他別說話。
柔軟的小手搭在他肩頭,她花瓣一般嬌妍的唇落下來,輕輕貼住他的薄唇,調皮的靈活的小舌,順著他說完話來不及緊閉的唇間滑進來,她溫柔的舔舐他的舌頭,見他呆滯的毫無反應,還壞心的在他口腔里大肆掃蕩。
康伯年潔身自好許多年,尋常女人近他的身都困難,他所有的xingai經驗都來自跟妻子的嘗試。
舌吻這種高級技巧,他并不算熟練掌握。也許是男人的天性使然,他很快在這個充滿了欲望交換的吻里找回主動權。他從被被動承受,到學會用舌勾纏她的小舌,把她芳香的花液吸進自己口中…
他的大舌探進她的檀口,吻的又狠又兇,攬著她腰身的雙手,也情不自禁移向高聳的酥xiong。
好軟…好彈…康伯年被這絕佳的手感刺激得更加饑餓。
小姑娘的裙下只穿著一條薄透的蕾絲內褲,豐沛的花汁滲透出來,他的西褲都沾shi了一大片。
忍不住向上頂送自己的xingqi,隔靴搔癢的快感也讓他忍不住喟嘆出聲。
這是一種陌生的,期待已久的觸碰。他懷里的少女,是他好友的女兒,是他外甥的未婚妻,更是他暗中肖想了數年的女人…他渴望完全擁有她,這念頭此刻就要成真。
小喬姑娘突然跪直了身子,小手探下去拉開他的褲鏈,打算釋放出那根男人私密的物件。
————————————————————
這篇真是一個字的存稿都沒有…
我為什么要說滿50加更這種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