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寶書在讀大學之前對白若棠的名號就有所耳聞了。
得知她今天的舉動,毫不意外。
聽到田甜被打的哭個不停,她還有些幸災樂禍。
“活該,就她那個趨炎附勢的性子,早該被人狠狠教訓了。”
兩人聊天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金寶書下意識地看向田甜的方向,這么明顯的舉動怎么可能不引起田甜多想?
料到了那兩人是在說什么,田甜眼中多出幾分怨毒。
這件事,對念初來說也只是一件小插曲,很快就從記憶里過去了。
但對田甜來說,卻是一個恥辱。
雖然從頭到尾,都是她咎由自取,但她就是沒來由的恨起了念初。
于是在恨意的驅動下,她做了一件事。
臨近期末,天北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潔白的雪花洋洋灑灑飄下來,念初這個從南方鄉下來的,還沒見過現實中雪花的人看呆了。
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她放下手中的書本,頭一次在兼職以外的時間,沒有回到寢室學習,而是在操場上多玩了會兒。
和她一樣表現的,基本上都是南方的同學,北方同學則早就對這種場景見慣不怪,看到下雪了,反而拉高衣領,裹緊外套,快速跑回了寢室。
金寶書原本也想回寢室的,但見念初想玩,就干脆陪她在外面玩了會兒,兩人像個孩子似的,爭先在薄薄的雪花上把腳印踩出各種的圖案。
念初忽然聽到有人說:“你的到賬了嗎?”
“到了,你呢?”
“我的也到了。”
“學校真大方啊,助學金竟然有六千塊。”
“是啊,我之前的學校都只有兩千。”
念初怔了下,她也申請了助學金,下意識地她拿出手機,看了下短信提示。
銀行沒有發過消息。
她又進入銀行卡界面查了下賬。
很遺憾,沒有任何進項。
這個結果讓念初的臉上露出黯然的神色,一時間,對玩也失去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