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化般“教育”了幾句,藤局長裝模作樣地接起一個電話,“哎哎哎,好好好,我現在馬上過去。”
掛斷電話后。
藤局長掩蓋住眼底的心虛對著蔣行舟賠笑,“二少,我手頭上還有些事情,就不能夠親自招待你了,你們要是有什么事兒,跟局里的兄弟們說就行。”
話音落下。
藤局長直接腳底抹油開溜。
警局外。
藤局長賊兮兮地叫住一名警員,“下次要是這兩個人再報案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
警員不明所以地問了一句,“他們是你親戚嗎局長?”
藤局長干笑兩聲,“是我祖宗。”
什么親戚。
他倒寧愿是親戚。
處理起來才不用瞻前顧后的那么麻煩。
“反正,以后遇到這兩個人,能夠供著就供著,要是他們問起我來,就說我人已經不在京市外出去忙了。”
警員心底的好奇達到了極致。
他算是看出來了。
藤局長避蔣行舟跟溫棠簡直如洪水猛獸。
警員沒再多問。
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便送藤局長離開了。
至于蔣行舟跟溫棠,留下來簡單做了一些筆錄后,警員道,“二位可以離開了。”
不曾想。
兩人不為所動。
溫疼是不敢走。
她敢確定,一旦她離開這兒,下一秒就會被蔣行舟帶到醫院去做檢查。
至少她待在警察局里。
蔣行舟還能夠有所收斂,不至于像在酒店里那邊不管不顧的。
溫棠想什么,蔣行舟自然清楚。
他淡淡地扯了下唇,無視溫棠臉上的厭煩,徑直的坐在了她的身邊。
“棠棠,我在哪,我在哪。”
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