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神態(tài),讓鹿彌有一瞬間的恍惚。
跟蔣行舟看著她的時候簡直如出一轍。
鹿彌下意識地松了力度。
反正過來自己居然被溫棠給嚇唬住了的時候,一股子惱火自心底深處萌生發(fā)芽。
鹿彌嗤笑,“你跑什么?你就那么怕我嗎?”
“溫棠,你跟我裝什么神氣啊?你不會還以為自己是蔣二太太吧?”
說話的功夫,鹿彌無聲地炫耀著自己脖子上戴的項鏈。
“你看看,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你的人對我有多好?”
“衣服,項鏈,首飾,包包”
鹿彌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從包里拿出了那張副卡,“對了,還有這張卡,都是二少給我的,說是讓我隨便花,曾經(jīng)你所擁有的東西,現(xiàn)在全都是我的了。”
鹿彌得意地炫耀著。
她在蔣行舟那里所受到的憋屈,今日就要在溫棠身上找回來。
蔣家的副卡是特別款,每個人手里的都長得差不多。
因為。
溫棠一眼就看出來了鹿彌不是撒謊。
曾經(jīng)。
蔣行舟也給過這張卡她……
后來。
被凍結(jié)了。
凍結(jié)了的副卡一丁點兒用處沒有,她自然是給仍了。
一抹傷痛自眼底深處一閃而過。
溫棠諷刺地勾了勾唇,“所以呢?”
“你想要說什么?”
鹿彌如一只高昂的孔雀,明明差不多的身高,卻偏偏要微微抬著下巴以此來彰顯自己的氣場,企圖以此將溫棠壓制住。
“我想說的已經(jīng)說了,你難道沒聽清嗎?”
“溫棠,在蔣家,你已經(jīng)沒有容身之處了,我勸你最好識相一點,離蔣行舟遠一點,你一個不能懷孕的女人,更沒有了溫家的助力,現(xiàn)如今的你,根本就比不上我,更沒有資格跟我爭。”
鹿彌得意地摸著自己的肚子。
“我已經(jīng)查過了,我肚子里懷著的可是男孩,一旦生下來,蔣家的財產(chǎn)可是有我的一份。”
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