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商這些年。
蔣行舟早就練就了睚眥必報的性子。
或者說。
他本就如此。
只是當年沒有資本。
蔣行舟,從來不是受氣的存在,且看他這兩年打壓的公司便知道了。
當年欺負過他跟溫棠的。
沒幾家好過。
本以為這次也不會例外。
垂曾想蔣行舟竟然破天荒地說了一句,“算了。”
“給他們點警告就好,不用較真。”
林沐眸底一閃而過的意外。
他沒有再說什么,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蔣行舟又問,“溫棠呢,去了哪兒查到了嗎?”
林沐,“查到了。”
“太太那天只帶走了黃金,我查了一下黃金的去向,不到兩個小時就賣掉了,當天,太太便在金星園403號以每個月八千五的租金辦理了入住。”
此時的蔣行舟完美沒有想到。
這個消息是假的。
溫棠在山莊辦理了手續后,陸聞璟便將這份資料交給季時去處理。
金星園,是在三環之外一個中規中矩的小區。
先前溫棠就看過的一家。
陸聞璟直接以溫棠的名字定了下來。
不為其他。
為的就是迷惑蔣行舟。
若非不得到一個確切的消息,以蔣行舟的性子必然不會作罷的。
瞞得一日,算一日。蔣行舟低下頭,淡淡地“嗯”了一聲,燈光打在發絲上,在他的眉眼之處染上一絲陰霾,讓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林沐卻從其中察覺到了一絲落寞。
其實。
所以如今的局面,他也不免得替老板有些惋惜。
因為一場意外。
因為一個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