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景逸離開后,楚云淮就把許盡歡給帶走了。
走在路上,許盡歡還有些納悶,她問:“哥哥,你說這孫家公子腦子是不是有病?”
前世這孫景逸雖然沒來府上提親,卻厚著臉皮自薦過。
說什么:“楚云淮有什么好的,郡主不如換個人喜歡,你覺得我怎么樣?
我可不會跟楚云淮一樣不解風情,辜負了郡主的一片癡心。”
可那時楚云淮的身份已經揭曉,她以為孫景逸是為了太子,想要破壞她的婚事,故而當著楚云淮的面來調戲她。
后來,孫家出事后,楚云淮帶人前去抄家,孫景逸不愿成為階下囚,便揮劍自刎了。
如今楚云淮身份還沒有暴露,對太子也沒有造成威脅,也不知道孫景逸抽的是哪門子的風?
楚云淮沒有說話,直到回到房間,他突然一個旋身將許盡歡抵在了門上,臉上的表情陰郁得有些可怕。
“以后離他遠一點,聽到了嗎?”
他的手掌放在雕花的門上,高大的身軀將許盡歡籠罩其中,如同一座撼動不了的大山。
許盡歡嚇了一跳,楚云淮離得太近,他的鼻息灑在她的臉上,讓她有種頭腦發(fā)暈的感覺。
她下意識地想往后退,可身后是房門,根本退無可退。
許盡歡咽了咽口水,她抬頭迎上楚云淮那雙漆黑的眸子問他:“哥哥,你生氣了?”
楚云淮何止是生氣,他簡直要氣瘋了。
他知道孫景逸前來提親是不懷好意,可他看歡歡的眼神有了變化。
那種變化讓他很是不喜,就像自己珍藏已久的寶貝被別人給盯上了。
他不喜歡別人覬覦他的寶貝,哪怕是看一眼都不行。
可是,這寶貝總有一天會從他的手中消失,成為別人的。
楚云淮有些心煩意亂,他低低的聲音喚她:“歡歡。”
這聲歡歡叫的許盡歡有種莫名的錯覺。
“哥哥?”
許盡歡咬了咬唇問:“你這是怎么了?”
楚云淮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只是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平復下心緒,緩緩的抬起頭看著許盡歡問道:“你方才說的是真的嗎?”
“什……什么?”
許盡歡眨了眨眼睛,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