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是自然相信憐月的無辜。
畢竟從一開始,憐月也將這一切和曾經的那份為難告知于他。
但是這世間的其他人可從不懂得。
甚至還想以此為由,而更加為難宋鶴眠和憐月。
“總之如今憐月身處于后院之中,也很難聽見這院外的那些碎言碎語,只要你管好府中之人的嘴,莫要將此事告知于她,驚擾到腹中子嗣不就得了?”
女子的身體才方為重要。
腹中的子嗣也更為重要。
那些瑣事和所謂的流言蜚語自然根本無法動搖。
他看著面前的人,最終點了點頭。
只要這些事不傳到憐月的耳朵里,一切都無妨。
——
傍晚。
憐月看著歸來的男人,不知為何,總覺得他今日的神態之中似乎好像一直在躲著她。
難道是宮中或是太子又出了什么事需要他身先士卒?
“今日…朝中可有什么意外發生?”
憐月斟酌了片刻,隨后才開口問詢。
他似是大夢初醒的看著憐月,過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回答。
“沒什么,只是…一些瑣事而已,一些就不講給你煩心了,如今只好顧著保護好自己的身子和腹中的孩子才是要緊。”
宋鶴眠只是想說兩句話,將此事搪塞過去。
可誰又知,憐月卻不肯放手。
憐月的目光死死的定在了他身上。
“你之前可是答應過我的,不管發生什么事,都愿意與我共享,你現在這副樣子完全不是…你有事瞞著我?”
他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憐月,聲音也變得幾分溫柔。
“我真沒瞞你。”
他再度開口時,更染上了幾分認真。
“宮里頭的那些瑣事,來來回回也不過都是那幾種。我不想講給你,讓你煩心罷了,再說…也不想讓我們的孩子知道我如此讓他母親多思。”
他說著便伸出手摸了摸憐月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