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夫人聽見宋無憂的話,滿臉忍無可忍的看著他。
“宋無憂,如今站在你面前的這位,是你自己的娘家嫂子,可不是旁人!”
宋老夫人如今自是聽不得任何人貶低憐月。
憐月是板上釘釘的宋侯府夫人。
肚子里懷著的更是宋侯唯一的子孫。
他看著面前的母子,突然放肆大笑起來。
“我的好大哥,你的好阿娘是不是還未告訴過你,我同你這身側之人究竟是何關系。”
他目光掃視著憐月,眼睛里更帶著萬分輕佻。
“想當初這副酮體在我身下承歡之時,我的好哥哥你…還在拼命活著呢,誰能想…這才幾個春秋,人就得了哥哥你的喜好,什么無憂不要的東西,哥哥就這么喜歡嗎?”
“宋無憂。”
宋老夫人再次厲聲怒喝,想截斷宋無憂所說的那些話。
可宋無憂卻絲毫不想再收斂片刻,反而言語之中更是百般誣賴,
“你眼前的這個女子,曾經利用莊氏世子妃的身份,冒充她,可是在我那床上,不至于我親密了多少次,甚至就連與你已有了婚約之時,卻還與我糾纏不清,我要是哥哥,怎么都不會接受這場婚事的。”
她眼眸之中滿是挑釁,似乎眼下一切都已經有了決斷。
憐月握緊了拳頭,也咬緊了牙關,若不是在場有這么多人,怕是此刻早已上前去撕了那張嘴。
沒想到已經過去了這么久,宋無憂仍舊不肯放過自己,反而還要過當眾說出這些閑言。
“宋無憂,不管前塵如何,如今憐月都是你的嫂嫂,該如何做你自己心里清楚,而不是一味的耍脾氣。”
宋老夫人看著他。
雖然確實因為宋鶴眠之事,而心中升起了幾分愧疚之心。
可卻不代表眼前之人能夠因為這份愧疚而如今如此荒誕。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向外說出半句閑言,若是讓老身知曉,你就不必在侯府當差了。”
“是。”
院中的奴仆皆是宋侯府的老人。
知道這主人家的秘密,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如今眼下自然不敢胡言亂語。
宋老夫人看了余嬤嬤一眼,余嬤嬤連忙帶著其他下人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