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鶴眠卻不這么以為,甚至覺得他所做,一切都合乎規矩。
“那你要我如何?難不成你真要我將人娶進府上,成了這府上的小夫人,你才覺得合你心意嗎?”
聽見這句話,憐月自然搖了搖頭。
這世間原本就沒有幾個女子愿意與旁的女子分享自己的男人。
何況是從前一直夾在宋無憂和莊玉妗之間的她。
“這不就得了!”
他伸出手摸了摸女子的額頭,面上帶著笑意。
“侯府自然只會有你一位夫人,至于別的不過都是在幫你的忙,你若實在覺得我所做知識確實有些不妥,那你便到時再自己親自登門,同她說上幾句好話,就當是你自己的想法。”
憐月看眼前的局勢,便也只好先暫時就這樣答應下來。
不過,如今已至年關。
“我還有一件事要同你商量。”
憐月伸出手將宋鶴眠拽著一起坐到了自己身旁,瞧著那樣子似乎好像還有幾分,不知是否該開口。
“你我夫妻二人素來和睦,沒有什么話是不能說的,你要做什么?大可講出來。”
憐月見狀便也只好將自己心中的想法告知于他。
“我不是偏心宋無憂,我只是前些日子看著老夫人還拿著舊物,想來就算是他真做錯了,老夫人心里卻還是會將她當做自己的兒子來疼。”
這世間作為母親之人。
心中便一直都有獨屬于自己的那份母愛。
就算是宋無憂從小到大做了許多不被這世人所容之事。
甚至如今仍舊是戴罪之身,可是宋老夫人卻仍舊有幾分不舍。
“我像老夫人院中的人也打探過幾次,聽聞老夫人雖看似不理會宋無憂,可實則私下也給宋無憂添了不少東西。”
憐月拽了拽宋鶴眠的袖子。
“你就當是成全母親,若是你不肯讓我與宋無憂相見,我保證我便在這院中等你回來,絕不破壞你們一家團圓。”
“什么叫做我們一家?”
他看了看憐月,言語之中帶著些不滿。
“你同我們也自是一家人,你同他是長嫂,既然你都不計前嫌,愿意將他放出來,那我自然也沒有什么疑議。”
宋鶴眠自然是聽憐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