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或是回到熟悉的地方,板車兩匹馬不再掙扎,只是嘴里傳出唏律聲。
陳凱旋走上前去,開始查看這兩匹馬的狀況。
兩匹馬左前蹄幾乎完全潰爛,膿水往外流出,整個角質層已經完全潰爛,放在這個年代幾乎是絕癥。
戰馬察覺到了陳凱旋靠近,咧嘴露出牙齒嘴里“唏律”聲更甚。
身邊江威連忙上前安撫,寬大手掌拍打馬臉聲音溫柔:“踏雪安靜點,沒事的,很快就好。”
江威的安撫起到作用,那對陳凱旋齜牙咧嘴的馬匹不再嘶叫,腦袋躺在板車上,任由江威輕拂,甚至就連眼眸都透露出幾分愜意。
陳凱旋見狀笑了笑:“倒是有很有靈性,遇上我也算你命不該絕。”
“江伍長你放心,這兩匹馬我都能救,不僅能救甚至保證它們比以前還更健步如飛。”
“真的嗎!”
江威握緊拳頭難以抑制地激動起來:“老先生,如果您能救下我的踏雪,它這條命,我江威還給你。”
陳凱旋擺了擺手:“不至于不至于。”
“伍長人帶來了。”
這時,遠處有將士奔來,他身后還跟隨著兩名人。
其中一人身穿布匹,腰間懸著柄鐵錘,另外一人穿著文雅儒袍肩上還扛著個藥箱,來到此地目光瞬間落在陳振凱身上,多有審視。
“許大人您也來了。”
江威面對那儒雅中年男子拱手,言語恭敬于表。
那人不理會江威,徑自來到陳凱旋跟前上下打量同時徐徐開口:“這位便是宣稱能救治軍馬的老漢?”
許大人言語充滿不信任。
“這位是?”
“在下許茂位列圉師。”
圉人養馬,在軍中擔任獸醫角色,在大周屬從八品官職,但因位卑而職重在軍中地位極高。
“就是你說,你能救治這兩匹軍馬?”
聽聞對方質問的語氣,陳凱旋微微皺眉倒也沒有謙虛直接點頭:“沒錯,我能救。”
“哈哈,好笑!這兩匹馬足蹄潰爛,就連落地都困難,今日別說救治,只要你能讓此馬重新踏地,我許茂便認你為師,恭你為長。”
陳凱旋皺眉語氣有些冷硬:“今日我不僅僅能讓此馬重新踏地,更可讓其健步如飛。”
“但!我可不要你這么個不懂規矩的子輩。”
許茂聞言當即臉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