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歡眼神一躲。
一下子想起了那夜,沈厭不想戴套,想體外。
情到濃處,她也意亂情迷,沒有理智的的摟著他的脖子,說:“我們要個孩子吧。”
沈厭哼笑著。
埋了進來。
其實那一晚的沈厭也有些不正常,說不清哪里不同,好像比平時多了一種撲朔迷離。
就感覺哪怕是他在你面前,是沈厭的臉,沈厭的身體,可舉止形態卻又不那么像沈厭。
但那晚的沈厭,裴歡喜歡,因為他會說情話,會調情,會做,會哄她,溫柔與獸性共存。
她入了迷。
現在沈厭一提,她就心虛。
可她并不知道,她這一心虛,讓沈厭心如死灰。
對他來說,裴歡等于是當著他的面承認和別人做了,并且懷了。
他的嗓子像被黃連卡著,苦的想捏死她換回剎那間的暢快。
他梗著嗓子:“我的耐心和溫柔都給了你,我從未虧待過和忽視過你。如果你有一丁點的愧疚,那就安安靜靜的養胎,不要找茬。”
裴歡渾身麻痹,她不可思議,想回擊又啞口無言。
她又有了新的‘罪名’。
她何德何能讓沈厭給她安這么多缺點!
“沈厭,我對你,沒有愧疚。你要是長了眼睛,你就能看到你對我的忽視和冷漠。”
她走了出去。
到了珠寶店外,恰好碰到了風純。
風純不知道從哪兒來,身上還穿著沈厭的運動裝,背著運動包,頭發挽起來。
她確實很瘦。
大概這樣的女人才容易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嫂子,你怎么在這兒?”
裴歡張口就來,“跟你哥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