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alpha幫沈嬌擰開了瓶蓋,沈嬌依舊是一口喝完了牛奶。
她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完全不拘泥于oga的‘端莊’,她只知道自己有錢能買得起好多箱就行了。
季枝:“你又進去胡扯了什么。”
沈嬌哼唧著抱住alpha的胳膊:“胡扯了一些我以前想過現在還沒答案的東西。”
季枝接過空瓶,隨意丟進垃圾桶里:“你在等她給你答案?”
沈嬌搖頭:“當然不是!我的問題只有我能給出答案。”
季枝也不多問,在她腦袋上揉了揉:“我在陽臺那看見池醉的車離開了。”
沈嬌:“那里面的窗戶應該也能看見。”
季枝沒說話,點了下頭。
兩人纏著走了一會,沈嬌突然說:“我們來打個賭吧!”
那枚放在茶幾上的戒指等到天黑才有人將它拿起。
應黎慢慢摘下左手的白手套,看著新長出來的肉,再看看那枚被保養得光鮮亮麗的戒指——
覺得還是過段時間再戴比較好。
幾天沒跟主角接觸而已,她身體里源源不斷的生機就在往外泄氣。
沈嬌的話可以勸動很多人,勸不動應黎。
她只承認自己手段激進了些,仗著自己身邊有主角光環便無所顧忌。
既然沈嬌說是被定義的正義,那么應黎的定義很清晰了,不需要任何人重新定義。
是拯救也好,是毀滅也罷,她得這條路走到頭,才能回過身來看看值不值得。
不過那時多說也無用了。
所以沒什么重要的。
心底有個不適宜的聲音問:那為什么又把池醉送走呢?她是主角,擁有光環不是么?
她能給你續命,不會讓你在泥草地里狼狽那么久,也不會讓腿腳不便的你背著一個比你重的人走那么久。
淺淡眸子看似認真地注視著這枚小小戒指。
她從它上面得不到答案。
容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