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完全就是舞臉上了,貼臉開大啊!
池予有點生氣,對自己無理就算了,居然還說陸濯致的壞話,他把手中的杯子往桌上一放,杯底接觸水臺時發出清脆的一聲。
“你要是發情了就上公園溜達一圈,說不定湊巧還能碰著個發情的狗,配個種。”
池予差點忘了,這可是海棠文啊,這里的人腦子都有病,離了性就不能活的那種病。
“別生氣啊,陸總性格就這樣,之前談的幾個小男朋友被他玩膩了還不是帶到酒吧讓別人泡,我都遇到好幾個了。”
池予聽他說的有板有眼的,要不是自己知道陸濯致在外的渣男花心人設都是他刻意演出來的,真是要信了他的鬼話。
轉念一想,陸濯致的名聲估計也和亨利所說的沒什么區別,就是花心大渣男,提起褲子就膩了的那種人。
他干嘛非要把自己弄成滿身污點的模樣啊。
隨波逐流?
就因為這個世界是個巨大的海棠文?!
就不能有純愛了?
池予連咖啡杯都不要了,也不管衣服上被濺到的咖啡漬,冷冷地瞥了亨利一眼。
“請不要讓我再聽到這種話,你比不上陸濯致,差遠了。”
亨利看著池予離去的背影,挑挑眉,口中喃喃:“怎么急了,不過……生氣的模樣更好看了。”
回到辦公室,池予脫了外套往沙發上一甩,然后坐在沙發上生悶氣。
陸濯致還在打電話,看到小機器人白色雪紡衫上弄到的污漬,他和電話中交代,“那就先這么辦吧,我這里有點事,晚點聯系。”
掛斷電話,陸濯致走到池予坐在的沙發邊,拽著池予癱在一側的胳膊,雙眉微皺。
“怎么搞的。”
池予抬起眸看了他一眼,有些懨懨地回答:“遇到一只發情的狗。”
冷氣兒順著陸濯致的眼眸流出,他緊繃著下頜,握著池予胳膊的手指也往里收著勁。
“誰?”就一個字。
池予癟了癟嘴,將陸濯致拽到了沙發上坐下,自己也順勢跨坐在他的面前,高度差讓他們正好可以平視著彼此。
他能看到陸濯致眼中壓抑的怒氣,他很生氣,比他被何叔bangjia的時候還要生氣。
“誰。”陸濯致又問了一聲。
池予先是用腦袋在他懷里蹭了許久,接著才軟綿綿地靠在他肩上,“主人,這里的人都有病。”
“好像他們的世界里只有一件事,被欲望支配,連人性都快沒了。”
陸濯致沒理他說的這番話,只是在他的腰上用力的按了按,“你不說我也能查出來。”
池予抬起埋在他xiong前的腦袋,看著他眼中的怒氣,有些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