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時透有一郎知道的,他其實比任何人都要焦急。
誰叫他們是兄弟。
“不要著急,無一郎?!彼咽稚斐鰜頁踝≈鄙潆p目的太陽,日日訓練留在他掌心的厚繭粗糲硌人,但卻讓他更好地握緊了自己的刀。
時透無一郎輕呼一口氣,把即將落在他鼻頭的絨絮吹開。
“再來打一場吧,哥哥!”
“是啊,已經休息得夠久了。來吧無一郎!”
和室內,時國京太郎給柏山結月花遞上了刀。青年的頭發依舊色如枯草,但被修剪整齊,裁成了短短的寸頭。
柏山結月花從他手中接過自己的老朋友,鋒利的兵刃一看就被人悉心保養過,刀柄上纏著嶄新的布帶。她笑著看青年又依次遞上了裝著秋裝、海苔飯團和一柄短刀的包裹,抬頭面對著她,眼睛卻四下掃視著,似乎在尋找是否有缺漏的東西。
“這些已經足夠啦,京太郎,”柏山結月花將包裹背好,給長柄薙刀做好了偽裝,“我出發了。”
“一路順風。順便看看小麻花辮啥時候有空,我們三個也好久沒見了吧?”
“我知道了呦!”
時國京太郎對柏山結月花這些奇怪的語氣詞有些接受不能,最后抖了抖肩膀,敲著木刀去院子里找時透兄弟了。
柏山結月花雖然退下了柱位,但附近地區出現任務的時候,她還是會拿起日輪刀,斬殺惡鬼。
“哼哼~結婚式定在什么日子比較好呢?千里君最近很忙的樣子”
柏山結月花與時國京太郎的結婚式定在了大正2年的春天。
時國家的孩子們穿上了嶄新的衣服,簇擁在他們身邊。柏山結月花的弟弟結成代替了父親的位置,黑田幸治、麗子和不破一起站在了親友團的位置。
灶門炭治郎拄著拐杖,和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站在歡鬧的人群中。前些日子他們一起前往了藤襲山接受最終選拔,最終他們這一屆一共有五人通過。
“好漂亮啊~”灶門炭治郎在心中想象著妹妹禰豆子穿上婚紗的模樣。柏山結月花穿的是西式的禮服,像一朵百合一樣純潔、美麗。
“我說,‘結婚’啥的,到底是什么個意思?。??”嘴平伊之助的頭套在小伙伴們的強制要求下被摘了下來,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又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把一件小褂套在了他的身上,遮住了平日總是赤裸著的上身。
我妻善逸不知道心里又在想什么,一邊哭著一邊鼓掌:“啊~柏山小姐結婚了啊~那個魔鬼肌肉男居然真的把她娶回家了吶~好不甘心?。。。 ?/p>
灶門炭治郎震驚道:“等等善逸???”
用與自己頗為精致的長相完全相反的隨性動作蹲在桌旁吃蛋糕的嘴平伊之助:“嘴對嘴又是要干啥?。??為啥都在鼓掌啊?。俊?/p>
意外純情的灶門炭治郎臉上有些發紅,不過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穿著白無垢的禰豆子和自己告別后,走向了另一個看不見臉的男人,然后他們像時國京太郎與柏山結月花一樣,在眾人的祝福下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