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精疲力盡,但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松懈下來。
不破帶著灶門炭治郎來到了緣側(cè)坐下。
“您說比較在意的事情?這個……”
“鬼襲擊道場的行為太過反常。普通來說的話,如果只是為了sharen,當然是襲擊婆婆那種普通人更容易一些,但事實卻是我們的隊員傷亡更多。聽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說了什么,什么都好,仔細回憶一下吧。”
在等待的過程中,不破同樣回憶著戰(zhàn)斗的細節(jié)。
值得鬼之王感到興奮的“某個東西”,究竟會是什么呢?鬼可以突破限界,哪怕頭被砍掉也不會死去,這就意味著日輪刀已經(jīng)無法再成為一定能殺死鬼的東西了。
連猗窩座都能夠做到的事情,想必鬼舞辻無慘早就能夠做到這一點了吧?
剩下的恐怕只有——太陽!
“說起來,武勝醫(yī)生離開前,我們說到了彼岸花!因為是很少提起的話題,所以我記得很清楚!難道是那個時候被鬼聽見了?”
“彼岸花?”不破想起下弦之一那間空屋外成片的朱紅彼岸花。
“不,并不是普通的彼岸花,而是青色的。”
不破眼睛亮了一下:“說下去。”
灶門炭治郎將與武勝醫(yī)生的對話全部復述了一遍。
確認沒有遺漏之后,不破讓他先去休息,自己則找到了宇髄天元。
“哼,所以這種時候終于想起本大爺了!?”
宇髄天元閉眼昂首靠在走廊里,極有壓迫感的身高讓不破都要微微抬頭看他。在不破低頭道歉的時候,宇髄天元偷偷睜開一只眼睛。
身為前忍者,又有一雙靈敏的耳朵,宇髄天元一早就發(fā)現(xiàn)了跟在不破身后地珠世和愈史郎。主公大人和這個年輕的影柱之間有共同保守的某個秘密,蝶屋的有花海夏也參與其中。僅憑一些蛛絲馬跡,宇髄天元便輕易地猜出了正確答案。
在殘酷的忍者世界,保守秘密的代價通常是付出生命。
“嘁,這次就原諒你了!”
神神秘秘的家伙!真是不讓人省心!
不破松了一口氣,巨大的安心感包圍了他。宇髄天元當然不會死追著一個問題逼他給出答案,但珠世和愈史郎的事情終究要想辦法解決,況且現(xiàn)在又多出了一個灶門禰豆子。
還是先說正事吧。不破說出了自己的推斷:“我認為,鬼舞辻無慘在尋找一種名為青色彼岸花的東西。”
如果他的推論沒錯,武勝醫(yī)生前往的地方一定盤踞著某只惡鬼。結(jié)合種種推論,他應該去了某個花街,而最近的一個就是吉原花街了!他攜帶的彼岸花是送給某個游女的禮物,奉鬼舞辻無慘之命尋找青色彼岸花的家伙從武勝醫(yī)生口中聽到了這種花的下落!
所以,在道場中遇害的大多是穿著制服的隊員,因為那些鬼本來就想要將灶門一家活著帶走!如果不是有桑島慈悟郎和若松小十郎這兩位前柱級在的話,它們已經(jīng)得逞了!
“青色彼岸花?這東西有什么特別之處嗎!?”
“也許能夠讓鬼克服太陽的弱點也說不定。”
這下就連宇髄天元也笑不出來了。
在戰(zhàn)斗結(jié)束的一周后,一直精神緊繃的眾人終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些了。似乎是因為連續(xù)有兩名上弦被斬殺,其中一個還是上弦之二,最近惡鬼們都陷入了沉寂之中,傷人的報告顯著減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