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國相出身高貴,他們這些官吏卻都是青州本地人。
可惜孔國相現在心里在想別的,無暇關注身邊人都是什么表情。
他本欲在北海國施行教化,隨后想法子讓朝廷任命他為青州刺史,怎料這北海的官員實在不堪,太平之時不堪大用,黃巾賊打過來后更是膽小如鼠躲的躲散的散。
既然北海不是好地方,那他也沒必要在這里死磕。
他和徐州牧陶謙關系頗好,先前已經送信去徐州,這兩日收到回信,陶恭祖處隨時歡迎他過去。
只是現在還不是離開的時候,他得等圍城的黃巾賊撤去再走。
現在走是落荒而逃,黃巾賊撤去之后再走則是北海國留不住他,兩者區別大了。
……
夜色漸濃,萬籟俱靜。
太史慈找到藏在城外的馬兒,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氣,一路飛奔回軍營也沒能讓他心情變好。
他大老遠從遼東趕回來就是讓人這么使喚的?管府君平時給屬下安排事情都溫聲細氣,怎么同是郡國主官他孔文舉這么大的架子?
難怪北海國人心渙散,有這么個主官人心想不渙散都難。
大營里只留下了站崗值守的兵,其他士兵都已入睡,他們是要打仗的人,必須時刻保持狀態,該休息的時候睡的一個比一個快。
不過早睡的不包括主將,主將要管的事情多,睡眠時間比尋常士兵少的多。
荀曄對睡眠時間要求不高,他天生、或者說、前十幾年睡多了、清醒之后精力十足,睡三個時辰就能精神滿滿一整天。
這會兒已經是子時,就算對他而言也已經到了休息的時間,不過今天比較特殊,大晚上的軍營還能迎來客人。
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傍晚守在官道上給太史慈送信的管統門客。
荀小將軍原本想著明天直接去對面大營挑釁,管亥傷到胳膊沒有傷到嘴,受傷不耽誤他安排戰事。
這支黃巾軍的來歷比較特殊,他和管亥都不希望有傷亡,那就用傳統的打法,士兵留在原地吶喊助威,兩邊分別派出代表到陣前對打。
友誼
本初涼涼:三英戰袁紹
盧植盧尚書,文武雙全親征張角功名蓋世的盧尚書,不畏強權硬剛董卓憤歸隱的盧尚書,有“海內大儒,天下之望”之譽的盧尚書,在被袁紹強征至鄴城為軍師后短短不半月便身亡命殞,時候誰站出事情和袁紹沒關系能被天下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袁紹不顧盧尚書反對非要將人請出山,現在人沒了又置身事外,世上哪兒有那么好的事情?
做事要考慮后果,更要有承擔后果的覺悟。如果敢做卻不敢當,那么離眾叛親離也不遠了。
只敢背后搞小動作遇事情變成縮頭烏龜的主公成不了大事,沒有人希望追隨的主公個沒有擔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