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擾其多年的問題終于在今日得到不算圓滿的答復,
白發(fā)軍警不再執(zhí)著于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
轉身將背影留給他們。
站在她身邊的青年盯著軍警的佩刀,
像是在回憶什么。
突然劇烈起來的大風揚起幾人的發(fā)絲,
風中傳來極輕的鈴鐺響。
清脆的響聲幾乎難以被耳朵捕捉,
她身邊的人卻回握了她的手,
張嘴輕聲道,“……傳平?”
語氣中是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懷疑和試探。
她同轉過身來的人一樣,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抬頭看到自己身邊的人垂眸看向她,
不確定地說道,“尤尼小姐?”
……這是何等令人欣喜若狂的變化。
腦袋疼痛難忍的青年撐著墻,咬牙不讓痛呼從嘴角溢出。不知過了多久,那好似有電流在腦海中亂竄的異常感受才像臺風過境般,
留下一地的殘破后離開。
今井先生能回想起她的名字,但似乎……從疼痛中掙扎求生的青年臉上仍然保持著那份陌生的平靜。
她說服自己,不要急。
這個世界的條野先生離開了,鬼鬼祟祟跟著他的小女孩也隨之失去蹤影。
她輕輕拽了拽今井先生的袖子,示意青年跟上她。然而她發(fā)現(xiàn)今井先生行走時的步伐比起片刻前顯然穩(wěn)健輕快了不少,想去的方向也和她不太一致。
這些變化無不撩撥她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