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否認,他必須實話實說。
“嗯,我知道一點。”以他對嵐的親人的了解,脾氣最讓人頭疼的今井央先生都不像是會妨礙好友追求自由戀愛的人。
“嵐有沒有和你說過,對方是什么樣的人。”
“沒有,”他把辦公室的門落鎖,免得被無關人意外闖入,聽到不該聽的事,“我并不知道嵐的戀人是誰,僅僅是知道有這件事。”而且,他還知道嵐同對方在橫濱同居。
但秀也先生卻對他說,“你應該見過的,在兩年前。”
聽到秀也先生對他尚不知名姓的青年的形容,赤司征十郎也終于想起,的確有這么一回事。他果真見過那位雙眼有疾的白發青年,在兩年前的新年前夕,已逝的有罪之人為報復社會而搞出的多起ansha和bangjia案里。他作為被bangjia的一方,而嵐同自己的朋友在他中槍前及時趕到。
僅此一面之后,他們再未偶遇過,他還曾經委托嵐替他送去一份答謝禮,原來是他。聽起來很讓人吃驚,但仔細想想卻又有諸多合理性存在于這件事里。
“你對他有什么印象。”
要說印象,那必然是當他想起這件事時瞬間出現在腦海中的場面。“普通的子彈對他沒用。”
……什么意思?
赤司征十郎把記憶中的場面對好友的哥哥簡單形容一下,“他用手擋下了敵人的子彈。”
“……那還是人類嗎?”什么人能用手攔住子彈,今井秀也對這份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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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枕頭上,
看男朋友進到衣帽間,剛醒來沒多久的人笑得很開心。
“嚇到你了嗎?”
他抓過自己一夜之間變長的黑頭發放在眼前觀察。和原本的頭發只在長度上有區別,甚至復原了昨天用過的洗發水的味道。次臥的枕頭上也殘留著淡淡的氣味,
但還不到會折磨同床共枕之人的鼻子的程度。
手撐在床上,
說話的人臉上還是一副無事可做的懶散模樣。
“在平時,
我早就開始工作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