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長吁短嘆地感慨著,作為聽者的少男少女彼此對視一眼,都覺得十分怪異。
但他們沒得到更多消息,兩個大人也不繼續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
他們臨時收到了今井先生說在這間餐廳等他們的消息,便馬不停蹄地在約好的時間點趕來。如果只是為了一頓晚飯的話,他們路上沒必要著……急。中島敦抬起頭,在心里默默數了數剛才看到的數字位數,又低下頭,重新看了一遍菜單。這是菜單嗎?他不禁產生疑問。
泉鏡花瞧了一眼同伴手里經過特殊排版設計的菜單,一時語塞。過了好久,才說出一句“今井先生說他請客”,但語氣里多了點不該有的不確定。
如果不是今井先生請客的話,以他在偵探社的薪水會把自己吃窮的。
中島敦又一次對今井先生的富豪身份有了認識。
而正指著游園花車頂端海豚裝飾給朋友講它來自什么故事的人手忙腳亂地接起打來的電話,“有什么事,傳平……我在游樂場里……等著,我回電話給你,很快。”
說“很快”回給他。
然而,
他解決掉手頭的任務,順帶去審訊室呆了兩個小時,夜深時回到位于軍警總部的休息室,
還沒有等到應該回給他的電話。
末廣鐵腸很容易看出搭檔晚上有些心不在焉,
這一點體現在了話突然變少,
也不再對別人出言嘲諷。他的房間就在隔壁。在被隊友趕走前,他抓住機會問,“下午,異能特務科的人為什么來找你。”
那邊有新的支援任務嗎,
怎么會單獨找條野談。
原因當然是某個讓人不省心的家伙,但這種答案,條野采菊堅決不會在一根筋的搭檔面前說。“只是任務上的事。如果你很閑的話,可以去主動申請陪隊長出公務。”
“在下個月。”
“那也能申請。”
搭檔不愿意明說,
末廣鐵腸的好奇心就如同氣球不斷膨脹。
條野采菊進門后迅速反手把門閉上,
搭檔被他攔在門外。
但區區房門,
自然擋不住末廣鐵腸破門而入。
房間里的擺設和以往沒有變化,
窗簾日常拉得嚴實,
白日里也不透進太刺眼的光。那盒指環擺在書桌上,
不懼任何人的審視。曾經連盒子一同端在手里欣賞那幾枚指環,
但發現指環上沒有半點設計工藝的末廣鐵腸并不知道盒子里多了一枚不大的硬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