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呢,他這兩天也很忙。”
“在……在拆炸彈吧。”
今井元嵐望著千瘡百孔的天花板,一副不關我事的表情。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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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找的東西,六個月之內給你答案。”
“還能更快一點嗎?”
“你以為我一個人就是一個情報部門嗎?六道。”
再怎么欠人情,他承諾出一定給答案,已經是天大的進步了。
終究是被“押送”進醫院,強行休息三天三夜的人手背上還插著輸液針。
他沖電話嘆了口氣,“我在倫敦的那間公寓,你和弗蘭應該還沒毀掉。”
“你要去英國?”
“下周一。我向上司請了半個月的假,在倫敦,意外認識了幾位朋友,我打算去碰碰運氣。”
穿著病號服的人在物理上躺平,在腦子里把倫敦的“熟人”們都過了一遍,歪頭看到了病床床頭柜上擺著的藥。
“‘意外認識’?”
“是的。”
當初在倫敦的經歷,今井元嵐不打算展開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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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漆黑的轎車停在武裝偵探社事務所樓下。
谷崎潤一郎以為會在車里見到熟悉的人。車里卻只有一位穿西裝的女性,頓時讓他感到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他喘不過氣。
今井綜合研究所的人的確按時來偵探社接他了。女性對他微微一笑,笑容友好,多少讓他放下了一點戒備。
“初次見面。你好,我是江原,負責引導你今天的測試全程。”
“你好……請問,今井先生呢?”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江原小姐的笑容消失了一瞬。
她的上司去哪了?
她的上司當然是因為長時間沒休息而被自己的哥哥姐姐摁去醫院住院去了。至于會住多久……聽說上周一從醫院不告而別,只留下了半盒自己喜歡的水果糖。
是這位上司的作風。
我行我素。
或者說,剛愎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