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好消息,今日的任務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是說,大部分。在場的人只剩下情報部搜查一課的同事,還有此次行動的負責人,也就是我。而我留下的理由也只是“庭院真風景不錯,作為敵人的大本營真是可惜了”而打算多看兩眼,同時等待同事的偵查完成報告。
傷亡,少一點總是好的。
至于敵人的目的,我一時間想不到。如果是出于同伴情,為什么不在同伴全軍覆沒時跳出來暗算我們,但如果不是同伴情,又為什么不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他的藏身之處而只身一人逃走,反而選擇襲擊我。
冷兵器使用者最頭疼的就是此時此刻。與體型超過自己很多倍的妖怪戰(zhàn)斗,和與人類戰(zhàn)斗,是截然不同的感覺。
畢竟,妖怪和人類是不同的嘛。
過去,和異能力者的戰(zhàn)斗并不會讓我有“無力感”,在東京異能特務科當苦力的那一年,還是在橫濱和iic首領戰(zhàn)斗的那一刻,我都從未有過“放棄”和“我好像要死掉了”的想法。
妖怪則完全不同。我并沒有學習過在靈力層面鎮(zhèn)壓妖怪的方法,因為體質(zhì)的缺陷問題,我只能以手中的刀劍作武器。我也同樣不是以力量見長的物理型選手,即使在曠日持久的鍛煉下,身體素質(zhì)較常人好很多,真正遇到非人之物,也會束手束腳。
不過,拖到同事們都撤出這里,非常簡單。
征十郎說我的審美水平因為在橫濱的生活而一降再降,我并不承認,我現(xiàn)在覺得這個妖怪很丑,征十郎也會覺得它很丑的。
我無法鼓起勇氣去觀察
碧空如洗,
微風吹在臉上很舒服。
一睜眼,他的手心觸到了無比真實的草地,不過,
是在夢中睜眼。與許久沒有侵襲他大腦的夢境不同,
這一次的夢里,
沒有將他燒成灰燼的火焰。
他躺在草地上,萬里無云的天空讓他的心情都平和下來。
仿佛他真的死了,連靈魂都歸于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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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一進病房,就聽到嵐躺在病床上和別人“談笑風生”。
“別妄想了,
你現(xiàn)在什么都別做。”以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他忍不住要替嵐想出幾條半年不用見秀也先生和愛花小姐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