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十足,明晃晃的,讓他竟有幾分妒意。
祁凌遇眉骨壓低,虎牙幾乎瞬間咬住了唇釘,唇瓣泛白,無聲冷笑。
是誰會如此大張旗鼓呢。
用腳趾頭想一想,就都能知道了。
刻意看待獵物視線的聶臣生,還是素來清冷的孟遲宴。
亦或者——
是那個桀驁狂妄,自以為是的傅池燁。
是誰來說,怎么都讓人不爽。
還不如是真的走了一趟衛生間后,被蚊子咬了。
祁凌遇卷舌釘,幾乎瞬間就拿走了少女懷中的游戲機。
“睡覺,不許玩了。”
即便是別的男人,他都沒資格生氣。
啊真的好氣惱,好生氣啊。
仇人只能被他一人折磨染指才行啊。
別的野男人,都得滾。
【叮!祁凌遇病嬌值+2】
虞姣詫異地抬頭看他一眼,還有些意猶未盡。
不給玩還要在心里罵她?
精神病!
不玩就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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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姣玩累了,高壓精神下,竟真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祁凌遇見她睡著左搖右晃,忍不住抬手戳了一下她酒窩,把她頭抵正。
卻沒想到根本沒醒,還瞬時靠在了他的胳膊上。
祁凌遇臉上難得沉默,指腹有一下,沒一下戳她的臉頰,薄薄的眼皮微斂,擋住了他多余的神情。
花心的妹寶。
你會被收拾的,等著。
他眼神緊緊盯在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