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也說了,與他之間沒有男女之意,堵住了悠悠眾口,他又何必深陷其中,自取其辱呢。
“我為大人繡香囊,”楚臨星深吸了一口氣,“大人想要什么紋樣的?”
裴淮義頷首,一副很好說話的模樣:“那要看公子擅長什么紋樣了。”
這會就連雪竹也看出了她的包容。
自從得知楚公子得了不治之癥后,主子對他也愈發寬和了。
答應裴淮義的事,他總是很上心,不為裴淮義撫琴的時間還要入宮,或是為其他官員撫琴,繡香囊的時間都是擠出來的。
直至
她故意的
他不明白,分明十分逾矩的舉動,為何她們做的這樣自然。
原本未婚妻夫肢體接觸都算不合規矩,而今因著許多胡人來京,原本不合規矩的胡舞也時興起來。
裴淮義身上的瑞香味包裹著他,他腦子里亂糟糟的想著,沒有注意身旁女男何時換了舞步,被裴淮義的拉力牽引著,踩在了她的足尖。
一陣悶痛傳來,裴淮義面色未變,拉著他的手卻用了幾分力,借著湊近的動作,在他耳邊道:“我說,專心些。”
銀線繡的紋樣明顯多了一塊污漬,那么顯眼。
他細瘦的手指被禁錮在掌心,一點微小的動作都沒能瞞過她。
楚臨星生得比尋常男子纖瘦,江南人的腰肢更軟一些,裴淮義感受掌心的溫熱,對上他的眼睛,似乎是看懂了他眸中的抱歉。
胡舞十分開放大膽,裴淮義掃過他耳尖的薄粉:“公子是有意的……”
“不。”楚臨星雙手都被她禁錮,只能搖頭。
他掙脫不得,裴淮義不許他說話,可非要問他一些點頭搖頭無法回答的問題。
“是嗎,那便是我誤會楚公子了,”裴淮義的呼吸逼得很近,他能夠感受到脖頸處,因為她過近的呼吸傳來的麻癢,“楚公子突然踩到我,還以為是楚公子因著方才的不滿蓄意報復。”
楚臨星很想為自己辯駁,卻不能暴露他并非啞巴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