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丫又為難了,她阿爹根本就不能聽到她說‘楊崢’這兩個字,一提就瞪眼,家里其他人也不同意她喜歡罪奴,弄得王胖丫在家里提也不敢提,
她哪敢去找阿爹說呢?
見王胖丫面色為難,徐蓮女就知道她不敢,
“我得回家了,別擋道!”
看著徐蓮女回去的背影,王胖丫氣得直接跺腳,抱著膀子蹲在村口的樹下生悶氣。
怎么辦?
現(xiàn)在錢不夠,那楊崢身上的傷怎么辦?萬一把腦子燒傻了可怎么了得?
王胖丫想想就心疼。
這時候,徐猛虎恰好路過,他的背上還扛著一頭麂子,今天運氣不錯,一場雨把麂子攆到了他提前準備的陷阱里。
“胖丫在這玩呢。”徐猛虎沖她打個招呼。
王胖丫看到徐猛虎眼睛突然亮了,“虎子哥,你身上帶錢沒有?”
“錢?”
徐猛虎摸了摸身上,掏出了兩粒碎銀子。
這是他隨身的備用錢。
“有。”
王胖丫的手快得很,“謝謝虎子哥,回頭我還你!”
王胖丫抓著銀粒子高高興興地走了,徐猛虎撓了撓頭,感覺有點想不明白,
“她要這么多錢干什么?”
……
熊嶺村村尾的茅草屋,
楊崢燒得意識不清,感覺有人在給他背后的傷上藥,還有人喂了他很苦很苦的藥,慢慢的,他感覺身體漸漸沒那么疼了。
“平反,快點平反……”
迷迷糊糊中,他說著夢話。
楊曹氏一邊給他擦著額頭,一邊摸眼淚,“平哪門子的反?下輩子吧。”
楊崢整整燒了一夜,第二天才退了燒,等他醒過來的時候,楊家人全部都去罪奴營服苦役了,除了他之外,身旁就只有一個王胖丫。
楊崢擰緊眉頭,“你怎么在這?”
王胖丫端著藥走上前,扭扭捏捏道:
“你醒啦?昨天是我給你請的大夫抓的藥,退燒了就好,你快把藥喝了吧。”
話還沒說完,她的臉就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