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妹花和廖政委從來按部就班,枯燥過場,她一農村婦女,不知道啥花花名堂。
忽然地后知后覺明白過來——哎喲,新婚年輕夫妻,分開這么久還能咋的,何況都聽人講賀副團一夜好幾次呢。
馬妹花頓時數落自己,咋的沒分寸還追問人家?趕緊回自個屋里待著!
馬妹花識趣地關上門,不去打擾。回頭看到廖赴延在喝小酒啃花生米,她心虛的時候就喜歡蛐蛐自家搭子,便兇他道:“看什么看,吃你的酒?”
廖政委忍不住吐槽:“最近兩周頓頓吃南瓜,你是不是又在搞啥名堂了?”
馬妹花肩膀一聳,嘴犟不承認:“家屬活動上學的菜譜,你要不吃拉倒?!?/p>
廖政委:“誰說不想吃了,味兒是不錯,就不知道你這婆娘是不是還在打啥主意?還沒放下生崽的事?!?/p>
廖政委起初沒往這方面想,就是在單位抱怨了一嘴,說馬妹花這婆娘最近鬼鬼祟祟的,干啥都藏頭露尾,還頓頓給他吃蝦米南瓜,吃到他看見南瓜都下頭。旁邊同事都大笑不停,廖政委才突然明白過來,敢情南瓜海米壯陽呢,讓他好一頓犯糗!
從花椒粒生吞雞蛋黃事件后,最近一入夜就熄燈,各睡各的了,提得哪門子生崽啊。
曉得這人占著有點文化,平時不動聲色卻賊奸詐,馬妹花瞞不住,只好兇巴巴地叱吼:“我可沒說,我光想著之前花椒粒把你喝陽虛了,吃南瓜再給你補回來?!?/p>
廖政委很鎮定:“我咋虛了,我沒一天虛過?!?/p>
馬妹花嗓門一噎:“關我鳥事,個陳世美未遂,你想生找別人生去,送我娃我都不想生了現在!”
把喂雞食的瓜瓢子丟下,拿起搪瓷洗臉盆,又去衛生間折騰了。這廁所自從貼了瓷磚,就變成了她稱呼的衛生間。
廖政委總算忍不住好奇,湊去門邊上瞅了一眼,好家伙,那啥白乎乎的一團泥往臉上糊弄呢,原來最近臉皮變滋潤了不是沒原因的。
“干啥看!偷偷摸摸逮耗子??!老娘一天天擱這待著,花你點錢了咋滴?”嚇得馬妹花手里的珍珠霜差點掉地上。
廖政委可也沒生氣,愛抹就抹去,婆娘們在部隊隨軍就是光榮的,她變好看了他樂意看,可勁折騰唄就。
當天晚上夫妻兩吵吵鬧鬧拉了燈,馬妹花抵賴不供出珍珠霜是港產的。
吃過晚飯,賀衍洗的碗。早已過了新聞聯播的時間,電視里沒啥節目,只有二臺還在放著電視劇,其他臺全都變成了雪花。
兩人啥也沒干,又在床上做正事兒了。那腎上腺素飆升的體格,讓蘇麥麥招架不住,她連臉頰都麻痹了,就像電視的雪花,又不好意思發出聲音。
每次總是大佬占上風,之前蘇麥麥還暗存小心機,假裝累了擱腿揉肩的,授意賀衍可以擁有更多形式。結果后面他無師自通,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了。
不行,蘇麥麥也想嘗嘗上風的滋味,她瞅著一個時機,便翻身占到了上面。沒想到隨著她一瞬空白,賀衍像是打開了新大門,不容許她再更改形式。
蘇麥麥的人生里,竟然頭一次因為辦這事兒而情不自禁地啼哭。
隔天早上睡到了九點多鐘才起床。
周六放假,出去演練的戰士們正好都休息休息。
到了下午,陳建勇開車過來,賀衍便和蘇麥麥去了一趟市里。
明天姚紅霞和張壘辦婚禮,還得過去湊熱鬧祝賀,趁周六先去市里買點兒過冬的物品。
夸獎自己搭檔溫柔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