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傾笑笑,不置可否。
她想了一會兒,第一次和他說起自己以前和盛梔看《蝴蝶效應》,她想回到最初的最初,回到岑瑤腹中,用臍帶勒死自己。
在被岑瑤和盛家禁錮的那些年里,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逃離方法。
后來人生的很多時刻,她都會想起那個下午。她和盛梔坐在影音室里,耳畔是主角的母親在哭喊,而她在這刺耳的尖叫聲里如饑似渴地想象著自己做出和主角一樣的選擇,從眼前的世界中抽離。
宋祈沒說話,只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但是我現在已經不這樣想了。”岑意傾反過來安慰他:“真的,宋祈。有戲可拍,有你在,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對我而言已經很圓滿了。”
“不用離開這里,也不用離開你,我已經走出那陣吹了二十多年的季風,過上屬于自己的人生了。”
“宋祈,你是我走出季風之后的獎勵。”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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