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捏著劇本單薄的紙頁摩挲著,她抿唇轉移話題:
“你為什么會投資《啞?!罚磕阒安贿€說過何導的片子商業價值平平。”
“我在你心里就這么唯利是圖?”
人不在身邊,宋祈只想多聽聽她的聲音,說什么并不重要。因而哪怕是這種問題,他也樂意和她說下去。
岑意傾的注意力從劇本回落到他身上,抿唇道:“你不是嗎?”
他的確是,不重利益的人怎么可能短短幾年就讓公司起死回生,但:
“那也有例外?!?/p>
“你也喜歡何導?”
宋祈嘆了口氣,他有時候真不知道岑意傾是裝傻還是真不愿意相信他。
但既然她問,他就一直回答,直到她不用問出口也能明白的那天:
“例外是你。你想拍她的片子,我就給你提供最好的條件?!彼粗聊焕锏娜耍拔艺f過,愛就是托舉?!?/p>
她的聲音輕飄飄的,明明是陳述句,但像是在和自己確認:
“所以你愛我。”
“是,我愛你?!?/p>
她旋即笑彎了眼睛,“這次怎么不打手語了?”
“因為我是膽大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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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的拍攝穩步推進,何葦夷選角考究,跟有實力的演員搭戲對岑意傾而言爽大過于累。
“傾傾——”
這天的
別扭“煩人精?!?/p>
雖然腿受傷了,但戲還是得照常拍。
尤婧把這事告知了制片,先把幾場不需要大幅度運動的拍攝場次提前,其中就包括了她和溫溫的戲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