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吊著吧,請個護工好好照顧著,等江夢把孩子生下來再說。”盛知川道。
“你還真要娶那女人進門呀?我不都跟你說了”
“唉媽,我就是那么一說,又不是真的要娶她。”
盛知川不耐煩地打斷她,“到時候把孩子生下來,遺產一到手,我管她是死是活,孩子我都可以不要。”
“你就不怕她拿這事要挾你?”
他輕嗤一聲,似乎是在表達對母親這個問題的不屑:
“我已經聯系好國外的精神病院。”
江夢感到一陣耳鳴,兩人后面還說了些什么,她已經聽不清了。
先前為這段錄音苦惱糾結了太久,岑意傾終于還是把它送到了最該聽到的人面前。
剛才聽她說完那番話,岑意傾很難坐視不理。
如果她不知道錄音,如果她真的生下孩子,如果盛知川真的在拿到遺產后將她們母子遺棄。
岑意傾不敢想象后果。江夢會不會成為
陰影“你以后不會再見到他了。”……
次日晚上,岑意傾收到江夢發來的信息。
她今晚要陪宋祈出席一場慈善拍賣會,剛做完造型被曲揚接上車,手機上就跳出彈窗。
她和江夢昨天剛加上好友,此時,空蕩蕩的聊天界面上只有兩個字:
【我演。】
她沒想到這答復來得這么快,問:
【盛知川知道了嗎?】
江夢:【我今晚就和他攤牌,趁月份還不大,盡快把孩子打掉。】
岑意傾:【我幫你安排醫院。】
她從通訊錄里翻出祝予安的電話,約好面談的時間地點,然后連同手機號碼一起發給江夢。
岑意傾:【到時候去這個地址就好。】
想了想,她又加上一句:【有任何問題都可以找我。】
江夢走出這一步有她的責任,她不希望她因此受到盛知川的威脅或是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