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轉過頭來,狐疑打量李秀色一眼,后者尷尬地扯了下唇角:“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
話未說完,便見那婢女皺眉道:“娘子怎的這般不當心!念兒可是皇后賜給我家郡主的貢貓,人都比不上它嬌貴,若要讓皇后知道它受了傷,要我家郡主如何交代!”
李秀色摸著脖子:“我……”
“秋茗,不許對李娘子無禮,”后方忽響起一道淡淡聲響:“過來,將念兒抱給我。”
李秀色朝門外看去,燕瑟不知何時已站在了門口。
燕瑟抱過白貓,在懷中輕摸了兩記,目光落在李秀色脖頸處,輕聲訝道:“李娘子這是……”
李秀色摸了摸脖子,深知是因這屋內盡是貓毛,她應當是起了些急性的紅疹反應,便搖搖頭道:“我素來對貓有些過敏,應該是方才”
“原來如此。李娘子可有大礙?”
“沒事沒事的!”李秀色心xiong寬廣,立馬擺手,說著卻忽意識到似乎有什么不對,“咦”了一聲,抬頭道:“郡主知道我姓李?”
燕瑟似是一怔,而后笑笑:“是聽旁人喊起的。”淡淡說完,又道:“時候不早了,姑娘早些歇息罷。”
語畢,不等李秀色回應,頷了頷首,便兀自轉身走了。
李秀色目送她離去,方才把門關上。回身打量飛滿貓毛的屋內,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翌日,長樂殿。
按照慣例,
見面
燕瑟抬頭看向了他,
似是一愣。
皇后也稍稍有些詫異:“今兒,你……”
顏元今行至跟前,睨了眼那白貓,
方懶洋洋道:“是這貓昨夜跑出來,
不知得了什么癔癥,
橫沖直撞傷了我,元今為求自保,不經意間才弄傷了它。”
“什么?它傷了你?”皇后急道:“傷在哪里,重不重,快給我看看。”
廣陵王世子手上輕微動作,
袖下不動聲色滑出一枚銅錢,瞬間在腕處割了一道紅痕。他稍稍抬手,
將那紅痕展現在皇后面前,
道:“倒沒什么大礙,
勞煩伯母掛心。”
皇后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