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一次,”王連越俯下身子,輕嗅著清哥兒的頭發,“今天是梨花香。”
“鬼才信你只做一次!”清哥兒拿手推他的臉,“明天還要不要種地了,馬上就夏天了,蘭玲姐家的黃瓜都開花了!”
“種,我種,你歇著。”
王連越卻側著頭親他的手指頭,喘氣聲也越來越重,清哥兒知道今晚逃不過了,也就閉著眼順從了。
新婚剛打的大床,床吱呀吱呀的響了一夜,果然漢子在床上的話聽不得,清哥兒
雨夜歸家
漁哥兒哭累了,
清哥兒拉著他到屋里的躺椅上睡了,蘭玲姐唉聲嘆氣的,也回家了。
清哥兒繼續在門口等人,王連越今日還未回家。
村里好多人家都升起了裊裊炊煙,
是到吃晚飯的時候了,
清哥兒見等不來人,
也歇了心思,
去灶房了。
火剛引著,
家里又來人了。
“我來接漁哥兒回家,我聽娘說他一天沒回家了,
我就來你家看看。”
王子堯應該是剛下了工,臉上的汗還沒落,看見只有清哥兒在家,便沒往院子里走,就站在門口說話,曬的黢黑的臉上掛著幾分害臊。
清哥兒本來就心里不舒坦,看見他想起下午漁哥兒哭的那可憐勁,
心里更不舒服了。
“你用什么名義接他回家?”清哥兒舉著柴刀,靠在木頭門上。
“我……”沒想到清哥兒會說這話,王子堯明顯是愣住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
他視線轉向屋子里,
回答道:“我娘喊他回家吃飯。”
清哥兒懶得跟他打馬虎眼,
直接說,“他懷孕了,孩子你的。”
王子堯嘴唇微張,眼神呆滯,
半響才意識到清哥兒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扶著門框,手指微微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