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壓著聲音呵斥他,還抬頭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才松了口氣,眼神不滿的看了眼秋穗。
見梁山這種態度,秋穗表面上也沒有生氣,他淡定的將手收回來,在開口時,語氣冷淡了幾分,他問旁邊兩人。
“生意跟誰談?八十文一罐的話,我有把握說服樓里的嬤嬤,跟你們定貨。你們手里有多少貨?”
“跟我談就行,”清哥兒收回看戲的表情,態度端正了些,“目前手里有二百罐,除了一百二十罐是桃花香,其余的一些,蘭花香四十罐,山茶花,丁香花,梨花和海棠,各十罐。”
“聽你這意思是,花脂是你制成的?”秋穗不免多看了清哥兒幾眼,夸贊道,“你是個了不起的哥兒。”
“是我制的,”清哥兒臉上露出笑來,“如果你們要貨多的話,我還能再趕制一批,不過要抓緊時間,過了花期便做不出來了,這邊夏天可沒什么花開。”
“可以,待我跟樓里商量好了,讓梁哥給你們說。”
幾句話便敲定好了,清哥兒感覺輕松的不可思議,秋穗留下了十兩銀子作為定金,拿著一罐海棠花香的花脂走了,梁山反應了一下,沒去送人,只是坐在樓上,眼巴巴的看著人走。
“怎么不去送送?”王連越沖他挑眉。
“送他錢還差不多。”梁山悶悶不樂的說。
回到家,清哥兒趕緊拿了青草去喂兔子,兔子夫婦又揣上崽子了,連最開始生得小兔子中,有一只母兔子也懷了崽子。
王連越不得不給它們多壘了一層窩,把公兔母兔分開養,不然照這樣生下去,花脂生意不用做了,只管喂兔子賣兔子算了。
下午沒什么事做,王連越去山上下了一圈套子,回來的時候帶了些刺梨回來,刺梨還沒怎么熟,清哥兒嘗了一個,酸的他呲牙類嘴,趁著王連越沒回頭,連忙咽了。
“甜不甜?我看著黃了就摘了,怕摘的晚全被鳥兒吃了。”王連越放下手中的野雞和野兔,見清哥兒吃了便問了一句。
“甜,特別甜。”清哥兒樂,往他嘴里塞了一把,“別吐啊,都得咽了。”
“好你個清哥兒!”王連越酸的口水直流,但他還是聽話的全咽了,半天說不出來話,“酸死了,你可別吃了,扔了吧,等熟透了我再給你摘。”
清哥兒看見他酸成那樣還是咽了,
生意興隆
沒過幾日,
梁山果然傳來了消息,秋穗還想再要一批花脂,城里花樓眾多,秋穗樓里的嬤嬤想做二手販子,
從中間賺點錢。
沿河村的后山是村里共有的,
因為清哥兒他們摘了花,
秋天就沒果子了,
怕村里人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