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打了勝仗,按說他應(yīng)該阻我回城,可是卻在我回皇城之前,選擇暗示你有危險,與幽蘭教同歸于盡,這說明他別無他法,他是被迫的。”
白照影想了想,然后遲鈍地點點頭。
白照影:“他被幽蘭教脅迫了?”
“很有可能。”
蕭燼安補充道:“從泄露我位置開始,就存在他被脅迫的可能。”
“對方威脅他的手段超乎想象,了解他的性格,知道他的作風(fēng),他擺脫不掉,不想茍同,就只能赴死。”
好可憐。
“幽蘭教……”白照影咬了咬牙。
自從他來到這個時代,幽蘭教的存在就仿佛如影隨形。
它像是在他們身邊埋下道看不見的線。
如今皇位落定,大baozha都結(jié)束了。
白照影卻都沒能做到撥開云霧見到光明,還是對幽蘭教無甚所知。
他不免感到郁悶,也不免覺得擔(dān)憂。
“這是跟朝廷有多大仇,那么,幽蘭教教主……會被炸死嗎?”
白照影聲音溫軟,滿含著對未來的不確定。
不免讓蕭燼安揉了揉腦袋,安慰道:“不用怕,這里很安全。你可以做一切想做的事,我會讓你很安全。”
如今蕭燼安并不吝于承諾。
蕭燼安半生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他與他的妻子,成為皇位角逐決勝者活了下來。
熬過最艱難的時刻,可以慢慢料理剩下的敵人。
他有這個耐性。
蕭燼安如此從容若定,讓白照影嫉妒,白照影不由纏著他問:“夫君,那你對幽蘭教主是不是有了解,你知道他是誰嗎?”
白照影急于求知得到答案。
但蕭燼安說:“只是有些猜測。如果你也有想法,我們可以合謀。”
“你告訴我。”白照影委屈。
蕭燼安甚至覺得他每句話都像是在撒嬌,于是浮現(xiàn)幅度不大的笑容,在皇后耳邊提醒:“你還有那么多更有意義的事能做,先去忙那些事吧。”
“陛下,禮部……”
外頭大太監(jiān)只能又厚著臉皮提醒了一遍。
大太監(jiān)也是當(dāng)了五六十年的太監(jiān)了,伺候過兩屆,見過三屆皇帝。
當(dāng)今這個皇帝對誰都寡淡,唯獨對與皇后的情事興致盎然,簡直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