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主說,閣下乃皇室貴客,他是只閑云野鶴,他不見。”
說著伙計撓頭,似乎欲言又止。
白照影忽然被拒絕,表情當然也不好看:“——如果我想捐錢抗擊倭寇,樓主肯見我嗎?”
成安驚訝,他雖然不管賬,但多少清楚白照影現在的財力,真要捐也不成問題。
聲望樓的伙計,為難得臉色通紅,只能硬梆梆地轉告:“樓主說,四皇子府從人到狗,誰都別想踏進聲望樓,讓您立刻出去!”
白照影:“……”
誰能想到當初也算有半師之誼的聲望樓樓主,如今竟對他口出惡言。
況且以聲望樓樓主的涵養,就算不想見自己,何必落他顏面?
果然成安大怒道:“我家公子誠心誠意想見他,不見就算了,他還敢駁我家公子的面子,不過是個沽名釣譽的破爛隱士,真當自己是頭蒜?”
成安維護四皇子妃,站到白照影前面,準備替白照影討回面子。
聲望樓的伙計當然維護他們奉為神明的樓主。
那伙計臉色也變得很差,提高了聲音,立即拉開架勢道:“去去去!說不見就是不見!”
“樓主每逢國難,必然一馬當先,他在大虞赫赫有名,不像某些人仰仗皇權狐假虎威。”
“四皇子府有何了不起,就算皇帝請樓主出仕,他都不見!”
“你——”
雙方矛盾,一觸即發。
樓內正在品茶小憩的人數眾多。
因為聽到關鍵詞四皇子府,剎那間,不知道聚攏過來多少道目光,或看熱鬧或者探詢。
對于想隱藏身份的白照影來說,未免如芒在背。
再說蕭燼安才剛用行動洗刷了身世的污點,在上京城風評扭轉,轉機來之不易,白照影不能敗壞府上的名聲。
既要平息局面,還得達到目的。
白照影拉回成安,先勸住自己能管控的那頭:“別鬧,人家聲望樓原本一直支持殿下,不知出現什么誤會,容我詢問清楚。”
成安護主,但是他非常聽話。
少年郎委屈地望了眼白照影,任由那伙計擠兌,便不再說話了。
伙計隱約覺得占據上風,以為占理,叉腰道:“請兩位走哪回哪,這里廟小,恕不遠送。”
“回去倒是可以,但我有個問題。”
他不等伙計主動追問,白照影抬起右手,食指指向那塊寫著“匹夫有責”的顯眼匾額。
白照影不卑不亢道:“我現在有件關乎國運的大事再次求見樓主。他可以再次駁我面子,也可以因為偏見拒絕,我會去請教別人,只是這塊牌子,他不配。”
自從聲望樓樓主名揚江湖,像白照影這般挑釁樓主權威的,這還是
在等待伙計向聲望樓樓主稟報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