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獵場那么危險,叛軍頭子實在可惡,他們拿我威脅你,我看不過去,用了點權宜之計脫身,說出不好聽的話,夫君就要跟我生分了!”
當機立斷,白照影直奔主題。
這么解釋清楚,他心都輕了好多。
白照影暗自呼吸幾口,狀似氣鼓鼓的,實際上他把蕭燼安顧慮的情況,解釋為事急從權。
其實就是事急從權。
蕭燼安輕輕松了口氣。
他心中歡喜,像是石頭落地,蕭燼安盡可能地平靜,淡聲說:“沒跟王妃生分,沒介意。”
可撓他的那只腳,撥弄得更起勁兒了,腳尖戳戳:“那還叫王妃!”
“……狐,狐狐。”
白照影生氣地扭過去:“叫得不誠懇。”
撥弄自己的那只腳,修長且纖細,帶著王妃的體溫。
蕭燼安心猿意馬,想抓白照影的腳,白照影縮進被子里。
蕭燼安彎身,身體下壓了半尺,輪廓將人半攏著,罩在里面:“好狐狐。”
好狐狐向后探了探頭。
關系有緩和的意思,蕭燼安也不傻,身體貼上去,謹慎得像怕嚇走蝴蝶,唯恐王妃發顫。
如果王妃生氣的是這個……
他愿意請求這種原諒。
他慶幸,最想隱瞞的禁忌暴露在白照影跟前,沒有招來白照影討厭:“為夫小心眼了,誤會王妃,是我有錯。”
“你只是小心眼嗎?”白照影扭過來,桃花味的王妃又甜又軟,“你還又要關我呢,用枷鎖,用鐵鏈,用麻繩,好幾百斤……你是壞蛋!”
蕭燼安不知道,他是甘愿被自己抱了個滿懷。
蕭燼安只是暗中感激,王妃沒有推開自己,徘徊在他心頭的陰霾,終究是他多慮。
他覺得自己挺癡狂的,總被白照影惹得滿心溫柔。
他的小妻子有各種撒嬌的方法。
每種都令人意想不到。
更招架不住。
“快說,說對不起。”
“對不起。”
“要說一百遍。”
“對不起,對不起……”他如此幼稚,自己居然愿意奉陪。
說到可能有十幾遍對不起時,白照影已經在他懷里笑起來了:“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