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筆剛好在“色即是空”的空字。
筆端寫得是空,面前卻是靈動(dòng)明艷的絕色。
蕭燼安微斂眉峰,冷峻道:“本王今日封爵,你卻跟我分房,下人們會(huì)認(rèn)為你對(duì)此不喜。”
白照影很喜歡大魔王,也很希望大魔王高升的。
那他只好退而求次,白照影換個(gè)方式配合,說:“夫君,那就算不分房,分床睡可以嘛?”
這居所其實(shí)是個(gè)套間,除去架子床,還有張擱在外間的琉璃榻,可供小憩。
白照影滿身紅熱地商量道:“那我去睡榻。”
如此在外人跟前,面子也成全了。大魔王也不必尷尬了。看破不說破,他覺得兩全其美。
白照影乖巧地等待蕭燼安答案。
蕭燼安看他一眼,沒說話。
白照影閉上了嘴。
這回真的不知道大魔王什么意思。
你若裝我陪,我們裝得很像了,再裝你就要提槍上陣了,可是你又不能行。白照影垂頭。
大魔王真的是很好面子。
但,迷塵醉不給白照影再飆戲的機(jī)會(huì)。
離得蕭燼安越近,白照影所受影響越深,滿身的桃花甜香濃郁,像盛放的花朵等人采擷。
蕭燼安持筆,手臂攬過白照影腰肢,丁點(diǎn)兒刺激也足以讓白照影癱坐到他腿上,身體像團(tuán)貝殼似的收緊。
他開始止不住腿彎打顫了……
白照影溢出聲黏膩的哭腔。
蕭燼安完全了然。
他仰頭望向已經(jīng)抖得像朵沾水桃花似的白照影,他的王妃,他嗓音低沉地問道:
“愛妃,你這樣怎么分床睡?”
毛筆還握在蕭燼安的手掌里。
他手臂很長(zhǎng),
即使摟著白照影,并沒耽誤他寫完最后一個(gè)墨字。
他把筆擱下,
往上將白照影顛了顛,白照影已經(jīng)像失去骨頭,正欲融化在蕭燼安矯健的軀體。
可是他又不能這樣做……
白照影打起精神,不得讓蕭燼安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