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夢的溫床(2)
五天。
從踏入這方狹小而陌生的男人公寓那天算起,今天是第五日。
像一個偷偷潛入他人生活的竊賊,又像一個被臨時安頓在此地的寄居者。
在這里做家務的節奏感,與在京都四方家大宅里被傭人簇擁、卻又被族人忽略的壓抑截然不同。
每一次吸塵器的嗡鳴,每一聲鍋鏟碰撞碗盤的回音,都像是敲打在某個空曠卻隱秘的角落。
她竟然……感到一種奇異的踏實。
尤其是傍晚,當玄關響起鑰匙開門的聲音,她端上擺盤精心的菜肴,看著那個男人眼中毫不掩飾的驚艷,狼吞虎咽的同時不忘含糊地贊嘆一句:“好吃!”
她總能捕捉到他眼底真心的滿足。
那一刻,她總是面無表情地把臉微微側開,手指卻不自覺地蜷縮了一下,嘴角那點極力抿平的弧度,終究泄露了主人心底的一絲雀躍。
這個曾在四方家被徹底無視的“價值”——侍弄廚房的能力——在這里得到了意外的回響。
一種渺小卻真實的存在感。
然而夜晚是另一場逃不開的戰爭。
那僅有一米五寬的床鋪,便是主戰場。
最開始,她也曾試圖掌控某些主動權,身體如藤蔓纏繞,模仿著她曾隔著屏幕偷窺學習過的“技巧”。
然而男人的力量和野性總是輕易地將她碾碎、揉捏。
僅僅只是他一只滾燙的大手撫過腰側,順著臀峰滑入股溝深處微微的凹陷,便足以讓她的抵抗瞬間化作顫抖。
意志輕易瓦解,只剩下身體最本能的顫栗和沉淪。
他的喘息粗重地噴在耳后,沉重的撞擊碾壓著體內最敏感的褶皺,每一次都似要將她頂穿。
她破碎的shenyin混合著求饒,在床鋪狹窄的空間里無力回旋。
他變得“體貼”了點——工作日的夜晚,畢竟第二天清晨還要上班。
不再像第一天夜晚那般索取無度,但那份欲望的強度絲毫未減。
每晚床頭柜上那幾盒便利店新拆封的避孕套,像某種無聲的警告。
這讓她在滅頂的快感和羞恥淹沒之際,尚能保留一絲慶幸:至少那些滾燙的、多得駭人的濃精被牢牢鎖在那層薄薄的橡膠里,沒有再灌滿她柔軟的宮腔深處。
昨晚(周二),廚房橘黃色燈光的暖意尚未散去,餐桌上擺著涼拌的爽口菠菜和炸天婦羅。
她剛為他添了一碗米飯,溫熱的手指才離開碗邊。
毫無征兆地,男人健壯的小臂已如鋼鐵環箍般勒了過來。
“等——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