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他吐字緩慢但咬字清晰地道。
“嗯嗯,我是你的。”她耐心安撫著這頭委屈巴巴的猛獸,余光看了看四周。
赫芬克斯秒懂她的意思,認真地道:“都沒了。他們,都被我殺了。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
貝瓔踮起腳摸了摸他的頭,主動拉起他的手,往他寢殿方向走去,度過血欲期這種事,還是在室內解決比較好。
赫芬克斯乖順地任她牽著。
但是一進門,
他就暴露了本性,撕下了那層溫順無害的羊皮,露出了森森的獠牙。
他在貝瓔關門的瞬間把她抵在了厚重的殿門上,一手撐著殿門,一手握著她的肩,用尖牙輕輕蹭著她細嫩的脖頸。
他輕輕咬了咬,像是在試探皮膚的柔韌度。
貝瓔被他蹭的很癢,一邊費力把他往外推,一邊柔聲哄道:“赫芬,別堵在門口,先去里面。”
她耐心重復了好幾遍,赫芬克斯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但是這次他沒再乖順地讓她牽著,而是突然打橫抱起了她,穩穩地托著她往床的方向走去。
貝瓔猝不及防,被嚇了一跳,雙臂下意識緊緊環住他的脖子。
赫芬克斯低著頭啄吻著她的唇瓣,即使不用看路都順利地來到了床邊。
這畢竟是他的寢殿。
他輕柔地把貝瓔放在了床上,又解開了幾顆扣子,減輕了衣服的束縛感后才抬腿上了床。
貝瓔想從床的另一邊下來,但這意圖被赫芬克斯看破,他隨手把床帳上的絲帶抽了下來,把貝瓔雙手牢牢綁縛在了床柱上。
貝瓔雙手失去自由,有些驚慌。
“赫芬,
你先把我的手松開好不好?我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她強行壓住慌亂,耐心哄勸道。
赫芬克斯用黑沉沉的眸子看了她一眼,搖了搖頭。
他在血族關鍵的血欲期被不知名的敵人偷襲,
刺激過度,現在變得比平時敏感許多,加上這次陰月效應格外強烈,多一點風吹草動都會使他進一步狂化。
他解開了幾顆扣子,覺得還是脫下來最省事,于是干脆把整件襯衫都脫了下來,仍在地上,裸著上半身上了床,在貝瓔面前俯身,微張開唇,兩顆小尖牙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閃著銳利的反光。
貝瓔使勁扭了扭手腕,還是沒能扭開繩索。
赫芬克斯卻已經趴在了她的頸窩,手掌順著腰線往背后撫摸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