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免遺憾于那些缺失的記憶。心底傳來的鼓噪聲讓他篤定,他確實深愛著這位有著驚人美麗的少女。又或許是,雖然淡忘了過去的一切,但在見到她的
“……”
那具溫熱的身軀貼緊她,艾妲低斂著眼睫,咽下了涌上喉間那些帶著譏嘲的話語,微微用力掐了一下,
“難受嗎?”
她又用回了還是殿下時那種溫柔的聲調,
自然令男人心神蕩漾。
衛瓷低聲說,
“有些脹。”
二人的信息素粘稠得混雜在一處,床頭燈發出的模糊的光暈,隱隱約約照出男人鼓漲的xiong部,以及從她指縫中漏出來的,一圈有些凹陷的紅腫。
這是他因懷孕而起的部分生理上的變化,擾人的xiong前的脹痛感將一直伴隨著他,直到生產。他承擔著這份辛苦,自然而然地向伴侶傾訴,就像絕大多數的oga那樣。
艾妲感到一分新奇,她已經習慣元帥沉默地承受一切,因為難堪而一語不發。他慣常是將自己狼狽的一面掩藏起來,避免流露出更多身為oga的脆弱與無力。
但其實在他的認知里,也是能夠理所當然地向自己的伴侶袒露困窘、低聲示弱的嗎?
那他之前將她視作什么人?艾妲定定地盯了他幾秒,低下頭,舌尖舔過,男人顫栗一下,并未瑟縮,反倒不自覺收緊了肩胛骨。
“……!”
艾妲漫不經心地想著,他的叫聲也沒有收斂,不是往常那種低沉沙啞,含混的,難耐的,像是某種受傷的獸類,嗓音變得細了,摻雜了一絲明顯的粘膩與歡愉。
失去記憶之后,元帥確實有許多地方不一樣了。
她退后了些許,抿了抿瑩潤的嘴唇,垂眸去看,那一處腫脹得有些可憐。執政官縱使再繁忙,總是不忘抽出空來詢問醫生情況,她明白這種內陷也是孕期常見的癥狀,需要有意地糾正,不然難免影響后期的哺乳。
艾妲用手指牽拉了幾下,看到男人蹙緊了眉,她難得耐心,“痛么?”
衛瓷本欲脫口而出“沒什么”,他一貫擅長忍耐,且不屑展露軟弱,但或許是因孕期情緒影響,話到嘴邊,就變成了一聲帶著些啞的“有點。”。
他捧住少女的臉,吻上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