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是偏見。
溫漾從來不賴床,最多只是被床粘住了,不過她并沒和哥哥計較,
只是把手里的保溫杯遞過去,然后很理所當然地說:“哥哥,重。”
重不重不知道。
許珩習慣性地接了過去,
然后揉了揉她的腦袋,有些無奈地笑著,拿她沒什么辦法的語氣,
“好,重,
哥哥給你拿著。”
溫漾空著手,
揣進衣服口袋里,往電梯里走。
林姨笑著看向兩人,說:“路上注意安全。”
“好。”
許珩頷首示意,算是回應。
兩人一起進去,
到負二樓的車庫里。
比之前新增了幾輛車,其中有兩輛粉色系的。
前年許珩晉升的時候,許硯送了一臺邁巴赫作為許珩的晉升禮物,而溫漾也得到了一臺粉色法拉利作為進入新學期的禮物。
不過溫漾除了剛拿到駕照的時候開兩次,就再也沒開過了。
許硯以為溫漾不喜歡,又偷偷送了一輛粉色的賓利。
溫漾只好向叔叔坦白,自己是因為懶得開,許硯才結束了老父親的溺愛行徑。
“下班記得給哥哥發消息,知道嗎?”
許珩給她系好安全帶,叮囑道。
“嗯。”
溫漾點點頭,主動親了親哥哥的臉頰。
許珩略微頓了下,垂下眼看著她,唇邊彎起一點淺淡的笑。
而后他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唇,“這是跟哥哥打招呼的新方式?”